你这分,逆天了啊!”
没有高考过的,是感觉不到这分数的分量的。
理科全满分,学校里有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虽说有点夸张,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理性思维的一种能耐。
外语相对简单,多看看外文书,平时多积攒点词汇,练练口语听力,对记忆力超群的江溪来说,难度要远远小于其他四门。
但语文这种东西,向来主观比客观多,正说反说都行,可标准答案却只有一个。
号准了脉拿分就稳,可每个人脑子不一样,脉哪那么容易号得准?阅读理解、论辩题、作文题,这种大失分项下去,扣个二十分都能算作高了。
两分是什么概念?大题全部拿分,关键得分点一个不少,作文……也得写得顺畅。
孙婷在那炸毛花似的乱跳:“小溪!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都快高兴炸了!
我要去水吧嗨一阵,等后天填志愿,看那些尖酸红眼病还怎么说。”
自从江溪拒了国金的直升机会,学校里的言论就没歇过。
虽说在她刻意收敛锋芒的情况下,网上黑黑粉粉的事少了,可在学校,那真是低调不起来。
这样一个常年成绩霸榜的学神级校花、布告栏上的月月红,落到普通学生眼里,那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如今高岭之花身上有了那么一个年少轻狂的不和谐,就忍不住被人一提再提了。
当然,大部分人对此还是抱有善意,只是难免会有些黑酸分子拿出来说两句。
“你还帮我记着呢?”
“可不。”
孙婷是真替江溪委屈。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不一会陆珠儿、李诗意她们也记挂着打电话来,听到消息都不约而同地替江溪高兴。
江父早乐坏了,也不管半不半夜的,直接给江大伯去了电话,话一出口,在老大哥面前竟然哭得稀里哗啦:“哥!
咱溪溪考了个状元!”
江大伯一脑门的睡意被他哭没了:“……什么、什么汤圆?大半夜的,咋吃上汤圆了?”
“不是,是咱溪溪,你侄女,当上高考状元了!”
江父说得保守了点,没敢说全国。
江大伯听明白,猛地一咕噜下了床,兴奋地道:“我就知道溪溪行!
咱老江家祖坟冒青烟,终于出了个能人!
年前村里不还在弄什么族谱么,去,跟村里说,得把咱溪溪也记上去!”
江如月在房里听到动静,蹭蹭蹭跑了出来:“小溪那贼丫头当状元了?多少分?”
“七百四十八!”
说着,江大伯愣是想起去年这时候,自家闺女的分儿,五百三,差人家两百分还多个零头,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怎么可能?!”
当然有可能。
三天后,等江溪拿到成绩报告单,一班学生都快瞪秃噜眼了。
一中北大门一进门,就是一条宽宽长长的横幅,上面“恭祝我校江溪同学荣获全国高考状元”
的烫金标语大得辣眼睛,迎风招展,每个进来的高三生都忍不住抬头瞧两眼。
江溪!
又是这个江溪!
布告栏上是江溪,横幅上是江溪,连进门口一溜串“高考红榜”
的上首位,也是江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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