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一点要出远门的惶恐与不安。
“英吉利,然后去法兰西,再去看看意大利。
现在游客一定不多。”
樊英抿起嘴笑了起来。
“爹!”
樊奇也出来了,听到父亲说的那些国家,都只是见过来传教的教士,他们教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景佑自己很感兴趣,但是其皇子们都不喜欢,于是他也只是在家里学。
父亲把这些传教士请回家,教他各种知识,而最主要的是,让他学语言。
所以,他其实一直在准备离开吗?
“害怕?”
樊英看着儿子。
目光满满的期待。
“不!”
“对。
没有地方比我们才待过的地方更加惊险,儿子,我们现在才真的安全了!”
樊英抬起了头。
脸上满满的笑容。
樊大太太第一次在丈夫的脸上看到这么轻松的样子。
她也轻松的笑了,她理解丈夫刚刚说的话,她们待的地方才是世上最危险的地方,皇贵妃身子不好。
谁知道哪天就玩完。
就算皇贵妃是皇上最喜欢的女人,但人死如灯灭。
刘家兄弟不涉朝政。
将来承受公众怒火的,就只有樊英这个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嗣兄了。
又有钱,又没根基,多么好宰啊。
这些年。
她连娘家都回得少,除了是因为有些极品的亲戚很烦之外,更重要的是。
她也害怕,怕连累父母。
兄长。
现在,他们终于离开了,不过她没想到,丈夫一去就那么远,之前说的是,学三宝太监去南洋的,结果,这位竟然一路向西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离开了,就真的天高任鸟飞了。
樊英抬头望天,原本以为他终于离开了,可是现在,就算离开了,原来有些话,他还是不能对着明明是最亲的人说。
樊大太太和樊奇也习惯了樊英这样的突然的沉默,只是默默的留在他的身边,让他知道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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