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中年男子也稍显激动地站了起来。
夫人牵着夏油的双手,心疼又慈地打量。
而一旁的中年男子,几次想要走近,又碍于性格中顽固的羞赧,最终局促地停下了脚步。
着这对夫妇同夏油相似的面容,他意识到,原来他们就是夏油的父母。
果然,盘星教有史以来最为俊美的教主,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没等他跟个私生饭似的,以代理满足的心态,多欣赏一会儿夏油同他父母相处的温馨场面。
却见夏油召唤出咒灵,命令咒灵掐住了双亲的脖颈。
夏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直到双亲在咒灵的手中停下了痛苦呼救的挣扎。
而后,夏油来到厨房,推翻那一盅母亲从得知儿子要归家后,满怀意而熬煮的汤羹。
引燃燃气,将生死不明的双亲留在火海里,夏油快步离开。
亲眼目睹夏油弑亲的举动后,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等他再回过神,他已经抱着夏油失去意识的双亲赶到了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的门口,他又遇到了乙骨。
在乙骨的帮助下,他浑浑噩噩地替夏油的双亲办理了住院手续。
得知两位都暂无生命危险后,他恳求乙骨替他照料这一对夫妇。
然后,他都没有勇气等到乙骨的回答,就怯懦地逃走了。
当然,在下次见到乙骨的时候,前者已经不再会逼问他这么做的理由了,反而还温柔地安慰他“五条老师让我向你道谢,他会好好照顾夏油先生的父母的。”
有了共同的秘密,两人很快变得亲近起来。
从那以后,他就过上了一边做着夏油的狗,一边偷偷与敌营的乙骨做朋友的日子。
不过,他与乙骨也不能经常见面。
因为两个人都很忙。
他忙着做他的诅咒师,为夏油改革咒术界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
而乙骨也被他的那个六眼老师使唤得满世界跑,苦哈哈地处理各种棘手的任务。
“我都累成那样了五条老师连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只惦记着叫我别忘了给他带手信,真是太过分了。”
通常,他和乙骨聚在一起,聊的就是上面那样的话题。
乙骨总是会吐槽他恶劣的高专老师,他则是向乙骨分享,他作为夏油的狗的心得体会。
他们不会提及各自的任务内容,也不会对对方的话进行评价。
因为他们彼此都清楚,虽说两人已经成为了朋友,但处在不同阵营的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在战场上相见。
直到有一次,乙骨实在是无法忍耐了“请别再说你是夏油先生的狗这样的话了,你明明就是喜欢他嘛而喜欢这种珍贵的感情,是不应该被贬低的。”
虽然对乙骨的说辞一知半解,但前者还是成功给他引入了,即便作为夏油的狗,同时也可以作为人喜欢夏油的概念。
然而,当他听取乙骨的建议,前去询问夏油能不能接受他的喜欢时,夏油总是避而不答,反倒问他,是谁教会他这样问的。
于是,他又把夏油的反问告诉了乙骨,想向乙骨寻求一个答案。
但乙骨显得很生气,说着“没想到夏油先生对待感情,居然会这么的恶劣。”
换做其他人,胆敢如此置喙夏油,他早就动手把那人揍一顿了。
可乙骨是他的朋友。
而且,他隐约能感觉到,乙骨的这一番话并不仅仅是对着夏油生气,更多的,是出于对他的关心。
于是,他学着菜菜子在对美美子道谢时,常做的举动。
伸出手,他试探地抱住了乙骨,将脸颊贴到乙骨的脖颈处,也把菜菜子撒娇的语调一并学会了“谢谢你,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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