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骨,况且你身上流着我们的血。”
“你现在精神不正常,今晚越界说的话,我跟你妈不会怪你。”
“你工作压力太多,这次巡演后,就好好给自己放假休息一下。”
人无语至极真的会冷笑。
师黎本不想继续搭理他,为了以后不再联系,还是忍着恶心说。
“今晚过后,我与你们,再也不见。”
“我会让人按年给你们打钱,放心,够你们挥霍,祝你们健康长寿。”
师母面死如灰,重重摔在地上,腕上的玉镯被磕断。
师父被彻底气到,捂着心口喘粗气,犹如垂死之人。
“你、你要气死我吗?!”
“还装?”
师黎从未曾这般绝情,“如果你这次死了,我为你披麻戴孝。”
师父一口铁锈味涌到喉间,捂着心口缓缓坐在地上,两眼发昏。
师黎走到玄关又折回来。
师父母眼中有柳暗花明的惊喜,目光如炬凝视他,渴望奇迹。
师黎目不斜视,从后花园里挖出一株花,小心用盆子装起来带走。
师父吃了颗速效救心丸,心悸有所缓和:“为什么要挖花?”
师母捂着脸泣不成声,悔不当初。
那是唐禧送给儿子的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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