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太过混乱,他的话起不到半点震慑作用。
其他发小们面露错愕,不明白连镇为何顶风作案,眼见要出大事,不得不出来干预。
阎陵阳攥住曲江宴衣领,曲江宴顺势脱了外套,无形中更是被放开手脚。
郝亿景刚跑到他面前,小腹挨了一脚,摔在沙发上。
曲江宴一拳将连镇揍翻,后者整个人摔到矮桌上,头晕目眩时,一玻璃杯直接往他大脑上砸来。
啪!
玻璃杯碎裂飞溅,割伤连镇的同时,也划伤曲江宴的手背:“我忍你这白眼狼够久了!”
“正巧,我也忍够你了!”
连镇被激红眼,开始狠命还手。
起初算势均力敌,曲江宴打人是以快暴狠制胜,连镇渐渐落了下风,被打得半天站不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对我不满可以报复我,唐禧不欠你任何东西!”
“你欠瑰期!”
连镇啐了口血沫子,“她曾救了你的命,你却为了别的女人要生要死,让她一次次伤心难过,你居心何忍?我们自幼长大的情分被你喂了狗!”
“那也是我跟她的事,关你屁事?用不着你来义愤填膺!
更用不着你来插手!”
“你真踏马的不是东西,”
连镇扯起一抹悲凉的笑,“我不需要你这种兄弟。”
“好,我们从今天起断绝关系,再不往来。”
曲江宴干脆利落,带着死不回头的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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