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演给时鹿鹿看的一场戏。
当然,
伤口是真的。”
“目的何在?”
“伏周在把自己变成茧之前,毁去了听神台的一些东西,只留下一朵铁线牡丹、一套大司巫衣袍,以及一瓶巫毒的解药。”
看看脑子动得最快,一下子想到了,她道:“他是为了让时鹿鹿相信——巫毒的解药,真的只剩下了一瓶!”
“什么意思啊?”
吃吃仍是一头雾水地问。
“你想啊,当时鹿鹿重新回到听神台发现花啊衣服啊解药啊,都只剩一份,再加上他去杀茜色时,茜色当众说出解药只有一瓶,那么,他自然而然也会认为解药确实只剩下了一瓶。”
“然后呢?”
“然后解药当然不止一瓶啊笨蛋!
解药根本没毁,全在宜王手里。
宜王可以用它做很多事情,给时鹿鹿下套啊!”
秋姜欣赏地看着看看道:“你猜得一点都没错。”
“那、那宜王都下了什么套?”
秋姜微微一笑。
赫奕注视着跪在面前的茜色,脑海中,浮现出很久很久前的一幕——
那时他还是少年,作为闲散皇子,过着熬鹰猎鹿、歌舞升平的好日子,偶尔投钱给胡九仙一起合计赚钱的营生,好继续大手大脚。
突然有一天,被告知——父王去听神台求问大司巫皇位该传给谁,大司巫居然说是他。
在那之前他看不上巫族那一套,素来敬而远之。
没想到对方竟主动招惹,气得他连夜爬上听神台,准备见一见这位了不得的祖宗。
到
得木屋门外,听见里面传出人声——
“可以吗?”
一个有点低沉、雌雄难辨的声音问。
然后是少女柔柔娇娇的一声“嗯”
。
赫奕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停下了脚步。
“疼吗?”
“不。”
“疼告诉我。”
“嗯。”
其间夹杂了一连串紊乱的气息声、床榻轻颤声、丝物摩擦声……赫奕越听越不对劲,然后喜上眉头:伏周在跟人偷情?!
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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