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点头。
看看和吃吃立刻冲上楼,果然,房间空空,只有风小雅躺在榻上,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没有反应。
两人又连忙下楼,见姬善还在慢条斯理地吃豆花,不由得急道:“善姐!
真走了!
你的心药没起作用啊!”
“谁说的?”
姬善微微一笑道,“看着吧,风小雅不想死了。”
风小雅不但不想死了,还很快地好了起来。
当天晚上喝喝捧药给他时,他已经能自行伸手端碗了。
灯光如锦,铺在他孱弱的躯体上,瘦瘦一片,却显得越发雅致精美。
吃吃一边托腮看着,一边感慨道:“还是鹤公更美。
你哥,还有那头臭鹿都比不上。”
看看正在拨算盘,闻言嗤鼻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被辜负被抛弃被连累,还是躲着点吧。”
“那怎么行?我的梦想就是嫁个如意郎君,生儿育女,白发苍苍时看着儿孙满堂,还要用没牙的嘴嗦几口糖!”
看看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坐在榻上喝药的风小雅,闻言一笑,抬眸看着吃吃道:“你一定会实现的。”
吃吃的脸腾地红了,结结巴巴道:“鹤公,
我叫吃吃,我以前去过玉京,听过你弹琴……”
“我知道。”
“你知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薛采写信告知,姬善逃离在外,请我代为留意。
而你们……”
风小雅的视线在走走的腿、看看的眼、喝喝的红衣和吃吃脸上扫过,“很好认。”
太有特色了,姬善的这四个婢女。
名字也好记,过耳不忘。
只是没想到,他没去找,她们就主动出现了。
只不过当时婚宴上看看和吃吃易了容,他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风小雅配合地将药喝光,递还给喝喝道:“请问,姬善在哪儿?我想亲自谢谢她。”
他之前失血过多迷迷糊糊,虽然知道施针疗伤的那个人就是姬善,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而等他能睁眼后,姬善再没出现过。
吃吃“咦”
了一声,道:“对啊,善姐去哪儿了?怎么又一声不响地失踪呢?”
“都说了她的秘密比虱子还多,你还没习惯?”
看看就很习惯。
走走也很习惯,她对大小姐有种盲目的信任:“大小姐肯定是去办要紧的事了,过会儿自会回来。”
喝喝从不发表意见,默默地拿着空碗去洗。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道尖锐悠长的声音。
吃吃扭身推窗一看,惊喜道:“焰火!”
月上中天,夜色如墨,却有一簇簇五颜六色的烟花,从城西窜起,在空中不断炸裂,变成耳朵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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