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一样的高冷。
“呵呵……”
沈风一步一步走向假李星云,两个同龄的小孩,在这一刻对比,却像老虎面对雌猫。
“别说是垂钓三百年,就算是如今的大唐,垂垂朽矣,只要你袁天罡愿意,纵使一人一肩,扛着这朽木大唐,也能再走三百年!”
“来。
敬你。
敬徒弟。
敬皇帝。
敬这三百年大唐天下。”
“最简单的方法,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沈风轻喝一声:“皇帝都死了,没谁值得你去跪,我也不值得你跪!”
……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沈风下一刻说出来的话。
袁天罡在这边瞎几把各种乱敬,而在深夜的另一边,却断断续续地传来了压抑的哀嚎声。
“你,想当天子吗?”
袁天罡拿起身旁的酒坛,一饮而尽。
袁天罡豁然抬头,却久久无语。
“安史,黄巢,朱温,不过是一丘之貉!”
“只是,你总想把希望假借于人,尤其是放在一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皇帝身上。
而这,就是你的本性难移。
这,就是你最大的失败。”
“不过话说回来,能当天子的替身,想来身份也没那么简单。”
言罢。
“大唐的兴亡起伏,本帅无不在场。
从谋天宝之乱,再到纵黄巢造反,警示僖宗……”
“何须警示,谁反杀谁……”
就一个字,怂!
脚步声渐渐离去,镜心魔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整容刀重新握好。
“……”
“别说是垂钓三百年,就算是如今的大唐,垂垂朽矣,只要你袁天罡愿意,纵使一人一肩,扛着这朽木大唐,也能再走三百年!”
“何须警示?谁反杀谁,杀到无人可杀!”
“起来!”
“小子,问你个事。”
“他走了,我们继续吧。”
“哈哈哈哈!”
“朱温乃一丘之貉,昭宗之死……”
“嗯,我知道了。”
袁天罡坐在房顶上,旁边放着一坛陈年老酒,他看着遥远的星空苍穹,想到了下午的徒弟。
“你太在乎天子的感受了……想走霸道,却又不够霸道……”
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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