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棠尧：“明白了，我去办。”
他先走了。
墨泱又对梁诗说：“周文简确定要跳槽的话，就封杀他。
我们花了三年时间培养他，他不知道感恩，得杀鸡儆猴。”
梁诗：“知道了。”
她也出去了。
墨泱最后对罗秋阳说：“上次妄图给我泼硫酸，那个号称狂热粉，警局怎么说？”
“还是鸿飞影业的人指使的。”
罗秋阳道。
墨泱：“两手准备吧。
我要挖掉整个鸿飞影业的制片部，我们这边吃得下；
另外，咱们也叫个‘狂热粉’，打鸿飞的负责人一顿。
他们那个少东家，对吧？”
“是的，主要是他使坏。
他爸爸退休前，是不敢和我们硬碰的。”
罗秋阳说。
墨泱：“无知无畏，给他点教训。
打个‘轻伤’吧。”
罗秋阳道好。
他临走时，和墨钧言寒暄几句。
墨泱趁着他们俩寒暄的工夫，拨通了一个电话：“曾法官，一起吃饭啊？”
“哦对了，‘轻伤’现在怎么量刑？断几根肋骨算轻伤？”
“行，见面详谈。”
她挂了电话，和墨钧言往外走。
墨钧言看了眼她。
墨泱：“怎么了？”
墨钧言：“没什么。”
这个晚上，聚餐结束后回家，他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墨钧言去给哥嫂和墨沫扫墓了。
他给墨沫买了一束满天星，她喜欢这个花。
用绢帕细细擦掉了墨沫墓碑上的细尘，墨钧言轻轻拍了拍墓碑，像是拍墨沫的脑袋。
“你以前说，要做恶龙，才能保护公主。”
他喃喃。
照片上的墨沫，永远定格在二十岁，一双眼乌亮，静静看着每个来扫墓的人。
墨钧言的声音，似飘荡在风里，很轻：“墨沫，你可以放心了。”
公主，再也不需要保护。
她自己变成了恶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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