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软的嗓音隔着无线电波传来。
“岁岁,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我现在正往回走呢!”
女孩儿笑着说,见七号楼快到了。
“我快到了,很快就回去了。”
说完挂了电话。
这段路程很快就走完,七号楼就是南大南门的最高处,两人站在高高斜着的台阶上,面对着下面。
整个学校被照的通明。
“我们明天见呀,这么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祈岁脱下外套,上面的淡淡余温也立马被吹散,可那股淡淡的白茶香依旧停留,久久没有散去。
迟礼伸手接过,虎口处骨节明显。
“你也是。”
……
夜深了。
迟礼一直没睡,他站在阳台外面,修长的指尖捏着香烟,时不时被吹过的风引起一点猩红。
呛人的的烟雾被吹进来些许,他轻咬着烟,任由其在胸腔蔓延。
这个时候,祈珩大概睡了。
他转过机身,发了条消息过去便关上阳台的门,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
江飞醒来看见阳台满地的烟头,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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