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后,楚桑落去挑礼服。
江与鹤留下收拾碗筷,他叫住她,“穿棉服就行。”
女士的礼服为了漂亮,压根没考虑过保暖这一功能。
春夏秋冬都只那点布料。
这寒冬腊月穿出
去,没人扛得住。
更不消说,她一到冬里就手脚冰凉。
楚桑落明了,大抵不是正式场合。
可能只是去拜见某位商业上的长辈,或是朋友聚会。
不过到底是要见外人,且她从小也养成穿衣打扮的习惯,每天都会注意衣着得体。
配合江与鹤的黑色大衣,她穿了-件焦糖色的毛呢大衣,内搭黑色高领衫,长裙和小高跟。
简单又不会过于随意,慵懒有度。
这样的效果就是,她跟江与鹤站一起十分养眼,也一下就能分辨他们的关系。
一下车,总会接收到来自周围的人的目光。
楚桑落眉眼工巧,伴着疏离和清冷。
江与鹤也是冷淡,不过是暗含着锐利的冷。
这两人在一起,外人更是不能靠近。
只能远远瞧见,他们之间恋爱的甜腻,旁若无人的宠溺,般
配到无可挑剔。
步行几分钟,江与鹤来到一幢房子前,介绍道:“这是我新买的房子。”
楚桑落刚才-看见路线就猜到江与鹤要带她来这儿了。
早在半年多前,她就撞见江与鹤来装修房
子了。
但是,她仍然装作此前不知晓的样子,愕然地问:“什么时候买的?”
“五月,但装修后味道有些重,所以放了半年多才带你来,”
江与鹤推开门,"
进去看看喜不喜
欢。
“
楚桑落轻笑,“好。
以后这就是他们的家了。
独属他们的家。
入院庭院绿草茵茵,几株常绿树木在冬里也长得挺拔茂盛,添了几许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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