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会儿,找了个恰当的词,“药吗?给我了,你怎么办?”
“只拿了你喜欢的味道,”
楚桑落井井有条地说,“我那里还有很多别的口味,不缺的。”
江与鹤拨了拨糖,果真,全是草莓味的。
他侧眸,风声猎猎,吹乱了女人的长发。
楚桑落眉眼灵动,“我没骗你吧。”
江与鹤视线僵住了几秒,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
“听说你来得很快,”
楚桑落拢了拢外套,“有没有被交警拦下罚款?”
江与鹤摇头,“没有,恰好在那附近。”
“噢。”
酒吧在律所周边。
但诚护律所在最繁华的地段,商圈热闹,路过也不是稀奇事。
她扔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起近日的新闻,说:“高氏集团的情况很糟糕。”
“股价跌到谷底,有次见到高董,满脸愁容。”
她特意关注了这个项目能不能存活,“我还是太异想天开。”
江与鹤补充道:“严重影响到高氏集团的原始产业,盈利一路下滑,集团危在旦夕。”
楚桑落感慨地说:“高家,可能要沉没了吧。”
高董跟曹樊明有私交,曾有一次去找曹樊明帮忙。
曹樊明能做的也只有借钱,其余的也是爱莫能助。
结果钱再次投入,便付之东流。
她当时正好去拜访曹叔,就听见他担忧似的说:“这关难过啊。”
此后不管是从各位叔叔伯伯嘴里,还是各大媒体新闻的分析报道里,都透露出一个讯息:高家真的要沉没了。
商场瞬息万变,一朝富可敌国,也可一夜倾家荡产。
她想到自己的父母,由衷觉得他们很厉害。
江与鹤把玩着手中的糖盒,墨瞳平静得可怕。
糖纸窸窸窣窣,左碰右撞,在他漫不经心的动作里,莫名张扬出一种潜伏许久的势在必得。
“对了,”
楚桑落又道,“醉酒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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