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做的就是帮陶李氏遮掩,不但抹去曾经那些遗漏的痕迹,还给宣国公府来了一次大清洗,确保所有留下的人都不会乱说话,泄露府中真实的情况。
接着陶谦就亲自去客栈找陶睿,带着满腔父打感情牌。
没有外人在,陶睿懒得陪他演戏,直截了当地说“当年的事我爹娘不追究,我也不会记仇。
等世子之位去除,我便将户籍迁走,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自欢喜,谁也不要再打扰谁。”
陶谦下意识就想骂他,强忍着露出伤心的神情,“你做了我十七年的儿子,我舍不得你离去,你竟舍得不认我这个爹睿儿,回家来吧,虽然你不能再做世子,但我会像待文儿一样待你,吃穿用度一样都不会少。
日后你还能像从前那样,出去玩一玩,同公子小姐们聚一聚,再让你娘给你相个好亲事,日子一样顺遂。”
陶睿很是疑惑,“我在我家就是爹娘唯一的儿子,好好的嫡子不当,我去给你当庶子寄人篱下”
他恍然大悟,“你是觉得我忍受不了穷苦,贪图你家富贵是吧啧,你想多了,我想比你富贵也就是迟早的事,做什么贪图你施舍的三瓜两枣”
这不屑的语气让陶谦装不下去了,脸上隐现怒气,“你这是不上宣国公府我你是太年轻,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平民百姓的世界有多残酷。
你以前混得如鱼得水都是因着你的身份,今后你不是世子,你以为还有人会理你”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不识好歹”
陶谦冷声道,“你要走便走,那个姑娘必须回宣国公府。
国公府的名誉容不得你肆意践踏。”
陶睿嗤笑一声,“践踏国公府名誉的是你的夫人,你的儿子,如今还要加上一个你。
我和福喜都不稀罕宣国公府,你们别来招惹我们,这件事自然就能揭过去,不要没事找事。”
陶谦放了狠话,“你若执意如此,别怪我不念旧情。”
陶睿已经不耐烦了,手指在桌上一下接一下的敲动,干脆跟他说明白点,“你不惹我,我也不会搭理你,你要是非找我麻烦,那我恐怕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事情就此作罢你就是损害点名声,日后还有机会补救,你非要遮遮掩掩,做这做那,什么都不想损失,全要让我背锅,那我就弄死你。”
陶睿上身前倾,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吓唬你,是说到做到。
你不要以为我没这个本事,我本事大着呢,是你从来没了解过我。”
陶谦打了个激灵,随即又为自己害怕的表现恼怒,拍桌而起,“放肆你竟敢这般同我说话我偌大的宣国公府难道还会怕你个黄毛小儿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陶谦拂袖而去,隔壁的陶金、齐朗等人急忙走过来,关心地问陶睿怎么样。
陶睿喝口茶,不在意地摇摇头,“没事,是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非要碰钉子。
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我见得多了,不必理会。”
几人一愣,齐朗坐到他对面就哈哈大笑,“谨之你缺不缺德他要是知道你说他听不懂人话,保管气得胡子都立起来。
你也不怕别人说道你。”
“怕什么,这里都是自己人,难道你们还会传出去”
陶睿一句话说的几人心里熨帖,都笑起来。
陶睿天色起身道“收拾差不多咱们就走吧,今日入新居,要好好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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