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光不知道何时过来的,操着越流利的汉语,张口就是茶香四溢:“能替公主排忧解难是微臣的本职所在。”
这人可真狗啊,怎么人前人后还两副面孔呢?!
没有人能拒绝长得好看还茶艺满分的美人,我三哥和宋温宁简直让他迷的团团转!他俩听到瑶光的话,更是对我口诛笔伐,恨不得当场按着我的脑袋和李瑶光道歉。
越是这样,我越是怒火中烧,愈变本加厉。
这个小白毛对其他人都温和有礼,就是对上我的时候,剑拔弩张,颇有和我玩命的意思。
溯其源头,不过是他不满做我面,而我又辱他类犬。
类犬怎么啦,修狗多可爱啊?这小白毛太不知好歹!
敕勒因战败称臣而丢的面子,在他们家王子这里全找回来了,这小白毛真够给他们敕勒长脸的。
哪怕我威胁要砍他脑袋,他毫无惧色,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接给我撂下一句‘公主请便,臣引颈以待’,真他娘的有种。
讲句心里话,要是有朝一日我俩关系对调,我可能第一天就华丽丽地滑跪了,得亏是他落到我手里,不是本公主落他手里!
呜呜呜,武佑武佑,昭武将军庇佑,感谢母后在天有灵,保佑大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八月底的时候,我又干了票大的,趁着秋收宴飨,在参我奏折的大臣菜里下泻药,场面极其混乱。
父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是去太庙祭天,空着肚子走了一天的仪式,好不容易能吃上口饭,结果让我闹得鸡飞狗跳。
他命人当众杖责我五棍,对,玩过火了,这次是打我本人,不是打小白毛。
弹劾了我八百年都没弹动的御史们喜极而泣,直呼苍天有眼,圣上贤明!
就在我磨磨蹭蹭上前领罚的时候,却被李瑶光出声拦下了。
他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后朗声道:“陛下,公主之过乃近臣未察之失职。
臣应代公主受罚,乞陛下宽怜公主。”
我瞬间眼睛瞪的像铜铃,李瑶光该不是这些天让打傻了吧,还是他们敕勒人有受虐倾向啊?
原本在一旁揣了把瓜子瞧我热闹的宋温宁和李景宴把手里瓜子一扔,齐刷刷地怒视我,一副"
李望舒,你坏事做尽!"
的表情。
"
你俩别看我,我我可没逼他(替我顶罪)!"
我脑子懵,前言不搭后语地开口解释这件事。
结果我父皇显然会错意了,以为我要彻底甩锅李瑶光。
"
那就改罚李瑶光,杖责五十。
"
我父皇借坡下驴,招呼宫人麻溜地打完,然后快点开席。
果然不是自家的孩子就不心疼,杖责五十是能打出好歹的。
"
谢陛下宽厚。
"
李瑶光倒是不卑不亢,淡然起身去领罚。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冲我微微颔,“恭顺无比”
的样子,让李景宴和宋温宁又是一脸痛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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