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痛了,马上就长好。”
他把手臂藏到桌底下,心底开始蛐蛐那条始作俑狗。
由于担心自己露馅,他又补充道,“可能还有一点点痛。”
“能给我看看吗?”
梁听玉伸手,打开的手掌在灯光下露出薄茧。
虞夏眯眼,放在膝上的手悄悄握紧了。
他自己的手上也有茧,多年拿刀砍人磨出来的。
他的目光很快被梁听玉手腕上一道反射的弧光吸引。
那只手微微下垂着,是放松的状态,手腕与小臂连接处自然地压出一道弧度。
虞夏舔舔唇,凑上去咬了一口。
“不行。”
他说,“伤口是……呃,是很私密的地方,反正不能给你看。”
两颗被牙齿磕出的小坑留在皮肤上,残存着潮湿凉意。
梁听玉的瞳孔缩了缩,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他叹了口气,按下未知来电的接听键。
电话里的声音很年轻,只是问他还幸存着与否。
他眉心微动,飞快思索着对方究竟从哪里找到了他的手机号码。
听到他的声音,对方明显松了口气,借口说拨错号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过来的那个alpha是梁徵的七十三号情人。”
梁听玉把手机扣在桌面,继续道。
虞夏靠在椅背上,“他很牛吗?”
“梁徵是我的生物学父亲。”
尽管梁听玉一点也不想提他,还是提醒道,“精神不正常,你要小心他。
至于今天那个,不用管。”
虞夏拖着长长的尾音“喔”
了声,身子向前凑着,手肘支在餐桌上,终于提起点兴趣,“他长得不错吧?和你像吗?”
毕竟能生出这种儿子,指不定样本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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