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是有事找桓前辈商量。
’舒流衣笑得恭敬无害,对桓重霄客客气气地道:‘桓前辈,可否借一步说话?’
鱼儿终於忍不住上钩了……桓重霄与舒钧天私底下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起身随舒流衣走到庭院里。
确定眼下两人所站位置已经不在舒钧天的视线内,舒流衣敛笑,怒视桓重霄。
‘桓前辈,你处心积虑接近舍弟,到底是何居心?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只管冲我来,别拿舍弟出气。
’
‘我的确是看你不顺眼。
’桓重霄耸肩,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难得我心情好,愿意给你医治这张脸,你小子竟敢不领情。
’
搞半天,这毒王就为了这事在怄气啊!
舒流衣啼笑皆非,不过也算明白了症结所在,忍气吞声对桓重霄作了个长揖赔罪。
‘桓前辈,之前是我不该,还请你高抬贵手,莫再捉弄舍弟。
’
‘那你的脸,还要不要求我医治?’桓重霄仰起头,高傲地道:‘记著,是你求我,可不是我毒王非要替你治。
’
舒流衣暗中翻个白眼,赔笑道:‘是,是,等舍弟离开後,就请桓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为我医治可好?’
总算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桓重霄大笑:‘行了,你走吧,明天我就让你弟弟乖乖地下山回江南去。
’
他挥手打发走舒流衣,返回厅上。
‘家兄同意了?’舒钧天贼忒嘻嘻地笑问桓重霄,见後者点头,他立刻老实不客气地伸出手。
‘事情我已经帮你办成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拿来!
’
这小鬼,讨起债来简直比放印子钱的还狠,不过,还真对他的胃口!
桓重霄笑了笑:‘放心,少不了你的。
’
第二天,昆仑剑派的弟子们很诡异地看到舒家二公子双眼通红,一脸悲戚戚地,一步三回头,被舒流衣送上了马车。
‘大哥,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昨晚对重霄说什麽了,他怎麽突然就反了脸,还非要赶我下山?’舒钧天拖住大哥的袖子抹著眼泪,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舒流衣多年都不曾见弟弟如此悲伤过,心里也不好受,好言劝慰一番,才不舍地目送车轮辚辚,沿著湖中长堤远去。
舒钧天从车厢侧窗里探出了头,眼看湖心屋宇渐转模糊,他终於坐回车中,倒在熏香柔软的狐毛靠垫上,笑得直揉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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