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青少年充满激情与活力,他们对这个世界充满想象和期待,他们质朴单纯,他们天真可爱。
杨庆有想说去特么的。
十岁是青少年,十八也是青少年,能一样嘛!
好比站在他眼前的阎解成和冯勇,加一块八百个心眼子,已经骚到骨子里。
这天,杨庆有为了打发无聊的生活,给自己不高的个头添点料,特地用了鸡蛋、牛奶来和棒子面。
他打算蒸一种跨时代的窝头,既拉嗓子眼又充满香甜味。
刚蒸好,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房门就被俩臭小子拍的哗啦哗啦响。
“杨哥,在家么?开门啊!”
杨庆有一个哆嗦,差点把爱疯扔进铁锅里,一通手忙脚乱把窝头收进空间,又拿着扇子一阵猛扇,取了几个从食堂截留的窝头,放进蒸锅,才敢打开门。
“让让!”
“杨哥,别挡道。”
门刚打开,哥俩嗖的一下窜进屋,仿佛屁股后面跟着吃人的妖精。
杨庆有还没反应过来,砖头搭起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六只脱毛鸡。
用鸡来形容也不大准确。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头,两条腿,比鸡仔大,比鸽子小,毛退了一半,很凄惨的小东西。
哥俩也很凄惨,蓬头垢面,鼻子上带着血,棉衣上沾着土,一副逃荒的模样。
冯勇指着桌子上的战利品,牛逼哄哄的说道:
“杨哥,您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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