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情吗?没什么事情的话,送我去教堂,或者把我捆起来丢到教堂。”
恺撒抽出狄克推多,“我想我有反抗的资格,虽然知道解决,但依旧要反抗。
跟你认识有很多年了,未曾交过手,我很期待。”
帕西盯着恺撒,许久后拿出自己的奥古斯都,“有考虑过带上一个帮手吗?就像我说的,你要做的事情是男人才该做的,带上女人会让自己束手束脚。
你爱她,就别给她带来麻烦。”
恺撒的凶狠荡然无存,他愣愣地看着帕西,问:“你要帮我?”
“是的。”
“理由呢?”
“我不善言辞,说不清。
你不知真相,无法理解。
我能告诉你的是,这场婚礼是葬礼,也是新生。
有人会死去。”
“诺诺吗?”
“还有我。”
“为什么?”
“去问父亲吧,他知道一切。”
帕西宠溺地笑了,“原本打算遵从他的命令,可总觉得这样结束,对你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我挺想试试能不能反抗父亲所安排的命运,虽然会辜负他对我的信任,但就像你所说的,做错了事情就要承认,我真的不认为他所做的一切是对的,是对我们的爱。”
“听不太懂。”
“你去教堂,陈墨瞳我会送走。”
帕西不多废话。
……
作为加图索庄园的核心建筑,教堂存在的意义不单单是祷告,更是见证。
有许多人死去,也会有许多人新生。
教堂在生死之间扮演一个承接的角色。
每周会有祷告,又会给家族里的新人祝福。
加图索不像是信奉基督教的家族,教堂的存在像是信奉别的存在。
只是常人习惯性地将此视为基督教信奉的体现,只看外在,而看不到教堂里没有十字架。
此刻加图索高层齐聚,整齐地落座,各家族残党来祝贺,并排端坐。
神父肃穆地站在台上,等待新人的到来。
教堂的门被推开,长辈们齐齐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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