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严重?”
“没大事。”
陆泽越点头,“你妈还嫌你在那边留得时间太久。”
“去了一个月,还不久?”
话刚落,向玲就从楼梯口出来。
身穿真丝旗袍,长发盘起,眉目如画。
十分端庄贵气。
在陆泽越身边坐下,她淡淡瞥着陆焰,“走这么久,都玩野了吧?”
陆焰翘起腿,懒懒往后一仰,“还行。”
向玲拧起眉头。
似看不得他这懒散样,撇开了眼。
半晌不咸不淡说:“明天有个饭局,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饭局?他才刚回来。”
陆泽越说。
“约了刘东辉一家吃饭。”
“我怎么不知道?”
向玲哼了声:“你每天关心的是国家大事,这些小事不知道不是正常吗!”
一直没听到陆焰答应,她又重复一遍,“必须去。
听见没有?”
他没答。
目光清清冷冷,“老太太摔了。”
“是吗?”
向玲观赏她新做的手指甲,显然很满意。
嘴上漫不经心地应着陆焰的话,“住院了?”
“在家养着。”
她站起来,抚了抚身上的旗袍,“那就没什么事。
吃饭吧。”
陆焰冷冷地望着她的背影。
陆泽越叹口气,放下报纸。
拍了拍他肩膀,“来吧,咱爷俩喝两杯。”
☆
第二天晚上五点,陆焰刚从工作室出来便接到了陆泽越的电话。
向玲一向拿捏得准,知道有些人他拒绝不了。
陆焰上了车,在驾驶座静静坐了一会儿。
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机。
刘东辉曾经大手笔在他这里买了一套瓷器。
向玲之前就有意拉拢刘家,还假意邀请过人家女儿来家里做客。
他才刚回来两天,这鸿门宴就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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