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一进房就睡着了,边睡边脱裙子,说穿着不舒服。”
温婉一脸疑惑:“真的吗?”
江承宗一脸正气:“是真的。”
眼看着温婉的神情变得沮丧,他忍不住又加一句:“你不光脱了自己的,还脱了我的。”
这下温婉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江承宗,你放X!”
“文雅点,隔壁会听到的。”
“听到我也要骂。
你别唬我,我怎么可能帮你脱衣服,想得美。”
“你以前没脱过我衣服吗?好像还不止一次吧。”
温婉被质问得一愣。
印象里她确实帮江承宗脱过衣服,不仅仅是婚后两人亲密的时候,就是学生时代两人还没好上前,她就帮人脱过一回。
那一次江承宗发着高烧人事不省,浑身被雨淋得湿透。
温婉把他扶进屋后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情感战胜了羞涩,替他把上身脱了。
当然她那一次也只脱了上衣。
因为衣服脱下来后她替对方擦身体的时候,江承宗隐约醒了过来,吓得温婉不敢再动。
那条黑色的校裤就没敢脱,只拿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
那时候她还小,擦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一丝邪念。
一直到那天晚上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时,她才忍不住回忆之前自己擦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青春年少十几岁的年华,对异性的身体既好奇又陌生,尤其是男人的那个地方,温婉平时连想都不敢想。
但那天晚上她一直想着江承宗,想着他包在黑色校裤下面的身体,想着手上残留的触感,想着想着身体竟有了反应。
好学生温婉被这种反应给吓坏了,直觉自己一定是病了。
她惊恐地冲进浴室,慌乱地换下内裤,又冲了个澡,才重新躺回床上。
她强迫自己马上睡着,可意识却格外清醒,怎么都无法入睡。
而且那种反应并没有立马消失,反倒像魔咒一样缠上了她,害得她只能一次次地跑洗手间,一次次地换裤子。
因为怕妈妈发现裤子上的东西,她连夜就把几条内裤全给洗了。
第二天妈妈醒来后看到阳台上一下子挂了四条内裤十分吃惊,还问女儿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可温婉哪敢说啊,连看都不敢看妈妈,吱吱唔唔就走了。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直接触碰异性的身体,那种强烈的反应断断续续持续了近一个礼拜。
每当走神想到江承宗的时候,反应就会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害怕又慌张,可又不敢对人说。
最后只能偷偷去网吧,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上网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明白这是女人特有的生理现象。
也就是从那一次起,温婉开始了解男女之事,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究竟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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