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劳拉共进午餐时,她很高兴,也很容易交谈。
我问她学习情况和家庭情况,得知她与父母和两个弟弟妹妹关系密切。
我甚至不知道她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中间那个孩子患有低功能自闭症。
最终,我开始了追逐。
当你知道某人会答应你的时候,邀请他们出去跳舞就不那么伤脑筋了。
“当然,我很想和你一起去,”
劳拉说,眼睛闪闪光。
“太好了。
我还想知道这周你是否愿意见面看一部电影。
我已经看过了……”
电影的名字是什么?“好吧,不过我什么都愿意看。
你为什么不选择目前正在放映的你最喜欢的电影呢?这会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哦,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我挑选电影时会告诉你,然后我们可以选择时间。”
午餐就是这样过去的。
这一周完全按照我的预期进行。
桑德似乎不认为有什么不对,这是好事,也没有人问我是否生了什么事。
我想知道是什么因素使上一次迭代与现在之间的差异最大——当时每个人都在不断地询问我的幸福感。
我反省着自己的一般心态:在回到梅诺赫特湾的最初惊醒之后,我恢复了平常的镇静。
对我来说,在循环中保持头脑冷静要比在现实生活中容易得多。
实际上,没有重启。
劳拉和我最后看了侦探惊悚片《病人锁》。
这部电影比上次演得好,最后我和劳拉手拉手。
灯亮了之后,我们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我很好。
我陪她回家,然后回到我的房间。
桑德和往常一样在做作业,我坐在自己的桌子旁开始工作。
我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他就转过身来,向我射出一个诡诈的微笑。
“我听说约会进行得很顺利。”
我翻了翻眼睛,向后靠在椅子上。
“那不是一次真正的约会。”
“你们最终还是手拉手了,”
他补充道。
劳拉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吗?那个女孩能以多快的度送信息?
“那不是真正的约会,”
我重复道。
“但进展顺利。”
他继续摇头。
“还有,我真不敢相信你看到没有我的病人锁门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