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肖萍阿姨人真的很不赖,长得还很标致。
两只乌黑的麻花辫子拖在后背,油光水滑。
我故意把汽水打翻在桌上弄脏她的衣裳,她也不生气,又重新给我买了一瓶。
三哥一看到她就揪着自己的裤子不撒手。
眼里都是拘谨、扭捏和欢喜。
他是真喜欢肖萍啊!
可惜我有一个重男轻女的婆婆。
肖萍因为生了叁闺女被婆家赶回了娘家。
陈荷子因为生不出儿子被迫南下从此一去杳然。
最后,三哥依然孑然一身。
我趴在桌上看星星,越看越觉得那星星像三哥的眼睛,那么明那么亮那么忧伤那么绝望。
那星星比三哥的眼泪还亮。
三哥一边饮酒一边哭泣的样子,和我一模一样。
我和泪饮酒。
泪眼汪汪。
游轮停靠在岸边,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身后的码头,古朴且沧桑。
脚一落地,我便哇地吐了一地。
那喝下去的酒水,吃下去的烧烤,都化作了秽物,污脏不堪。
十字路口,我掷了个硬币,花朝上,我便往左,去文心的书店打发时间。
花朝下我便往右,去电影院消磨一部电影。
硬币叮的一声滚进下水道里。
我苦笑一阵,推开那家书店的门,侧身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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