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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自己的心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强烈得想要跳出来一般。
许靖枢吓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好一会儿,依然心有余悸。
太可怕了。
许靖枢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液。
原来,许蕴喆真正生气时是这样。
许靖枢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他再也不能和许蕴喆说话了吗?许蕴喆是不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许靖枢委屈地咬住嘴唇,心里难过极了。
他如果知道许蕴喆会这么生气,刚才就不会那样缠着他……
但是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用?都来不及了。
他把事情搞砸了。
万一今后他和许蕴喆的关系真就这么结束了,真的不会再说话了,那全是他导致的。
许靖枢揉了揉眼睛,不知所措地蹲在角落里,脑子里乱成一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许靖枢没有去操场,他直接回了教室。
茫茫然地坐着,他头一次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望着空无一人的教室,过了一会儿,许靖枢仿佛听见空气中出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声。
他甩了甩脑袋。
那些声音不见了。
但再过一会儿,又出现了新的声响。
他仿佛置身于成人礼当中。
他听见大家朗诵《礼运大同篇》,又听见许仲言说话。
可许靖枢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所以脑海里只有许仲言把桃树刨走时说的“滚”
、“去你的”
……
许靖枢晃了晃脑袋,心里直泛酸。
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该怎么办?
虽然他对许蕴喆说宋苇杭也有精神病,他了解那种反复无常。
可他其实不了解。
因为患有多重人格障碍的宋苇杭从不会像许仲言那样,突然间做出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他说得太轻巧了,他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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