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都是她的,我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我恨她,我恨她。”
“于是就做了傻事……”
王世双嘬着珍珠嚼,做最后总结,“先去买了一杯奶茶,把毒药涂在吸管壁上,又让外卖员送去,我们查到那小伙子,才十九岁,听到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差点毒死人,当场就哭了。”
他哎哟了一声:“哄了老半天啊,比哄儿子还辛苦。”
小姜:“恭喜你当爹了哈哈哈……”
王世双挑挑眉:“叫爸爸。”
谢令程制止要捶人的小姜,问:“凶手呢?”
“在审讯室呢,老李在审问,那姑娘性子忒犟,对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却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王世双有些感慨,“可惜了,一辈子都有杀人未遂的污点,工作更难找了。”
话锋一转,“对了,受害者醒了没有?”
“醒了。”
谢令程沉声道,“但身体虚弱,还在观察期,先不要告诉她,你不要怜香惜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管因为什么事,触犯了刑法就是犯罪。”
若是认罪态度良好,意识到错误,还能酌情考虑,但坚持认为只能用那种方式弥补自己的损失,从人性和法律来讲,谢令程都无法谅解。
身旁的秦柏川用手肘碰了一下队长:“你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有吗?”
“我怎么觉着你好像认为她不应该是凶手?”
谢令程淡淡道:“是不是证据摆在眼前,我认不认为有什么用。
另一件事查的怎么样?”
王世双说:“负责人说了绳子是被什么东西啃坏了,不是刀或者锯子造成的,而且他们确实在储物室里抓到过老鼠。”
“螺丝呢?”
“这个可没办法确定了,又没进行现场勘查,他们说是松了那就是松了,不是人为的,队长,你为什么要查?”
“顾清风出事,鲁阿吉在场,我以为是他做的,看来可能不是。”
秦柏川意味深长一笑:“所以你认为杨晨晨中毒也是他,但不是,所以不开心了?”
手臂不轻不重的碰了谢令程一下。
谢令程没有被拆穿事实的尴尬,面不改色:“快把手上的工作完成了,跟我去一趟六安巷。”
去的人除了秦柏川,还有一个身材跟鲁阿吉相当的技术员,另一个是体重身高与王轩朗差不多的小姜。
鲁阿吉是杀害王轩朗的凶手,确凿了,动机也有了,但时间对不上。
从永鑫宾馆到农家乐开车都需要四十多分钟,来回都是一个半小时,再加上挖坑埋人,需要将近两个小时候的时间,但鲁阿吉确实在十一点二十分出现在丰华市,而且正门的监控器也没有拍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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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程在农家乐走了好几趟,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从永鑫宾馆出来,一行人顺着六安巷走,这里是老区,巷子如蜘蛛网般错综复杂,只有大路上有监控。
谢令程望着前方,心里想着:王轩朗修完网后去了哪里?
老区快走到头了,前面是通往城郊的土路,回去的途中,秦柏川突然蹲了下去,地上有一滩黑色的污渍,伸手在指腹上沾了一点,却闻不出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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