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末浅眨巴着眼睛期待的问。
陆知深扭头看了眼高到一眼望不到头的摩天轮,他心里犯怵的。
“好…好啊。”
陆知深硬着头皮点头。
他从小就恐高,只有拍戏吊威亚的时候他没在怕过,其他时候只要是实打实的站在高处他腿都是软的,摩天轮他从来没有坐过,简直想都不敢想。
小时候因为和赵随爬柿子树摘柿子卡树丫下不来,还被看家土狗在树下转圈追着狂吠恐吓尿裤子后,他就再也没爬过高处。
那件事直接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现在闭眼睛,他都能看到赵随站在树下拉着他的裤子狂笑的场面。
狗的狂吠和赵随的狂笑构成了他的童年恶梦。
从那以后赵随老是拿尿裤子的事情威胁他,直到长大他才有机会反击。
赵随看着陆知深那面如死灰还强颜欢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他恐高的这件事除了赵随其他人都不知道,赵随能够拿尿裤子这件事威胁陆知深十几年还不是因为十二岁的陆知深和三十二岁的陆知深一样好面子,不然他根本不会得逞。
陆知深好面子那是刻进骨髓里的,在父母面前是在任何人面前都是。
他从小到大都一丝不苟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不可控范围的差错,赵随觉得他就像一台高强度工作的精密计算机,古板无趣。
但当这台精密计算机在面对温末浅时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卡壳甚至黑屏,还真是特别的化学反应呢。
“我们现在先去游泳馆。”
赵随带着大家朝游泳馆走去,这一路都是小吃。
绍凡瑜拿着两百块钱神气的不行。
“想吃什么,绍公子买单!”
绍凡瑜甩着手里的红包,没有一点长远意识,准备将及时行乐贯彻到底。
“我要棉花糖!”
王佳一举手。
温末浅见此也幼稚的举起了右手:“谢谢,绍公子!”
三人勾肩搭背的大踏步朝卖棉花糖的大伯走去,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
陆知深看着靠在绍凡瑜肩头的温末浅,没想到有一天他输给了区区两百元钱。
【他们三个人加起来有三岁吗?陆哥黑脸了,哈哈哈,自家媳妇被一串棉花糖拐走了,他那歪头在人群中紧盯媳妇的模样也太不值钱了吧!
来个人告诉我陆哥不是恋爱脑!
QAQ.】
【他们三个这样真的好吗?孤立江清念恶心死了,下头!
搞小群体真的不嫌寒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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