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真的榴莲,但是真的很好吃,口感香甜软糯。
他打开了温末浅家的房门,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扑面而来。
这木质香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因为他比较恋旧,所以从始至终用的都是同一款木质香,这款木质香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直到温末浅走的第二天甜腻的奶香才取代木质香陪伴他到了现在。
他伴着木质香去到了阳台将温末浅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好叠放进了衣柜。
衣柜里的木质香更浓郁了些,像是刚喷完没多久。
他低头嗅着怀里的衣服,除了洗衣液的味道还掺杂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木质香。
这木质香代替温末浅向陆知深诉说着他这些年对陆知深那用言语也无法正确表达的爱恋之情。
究竟是怎样的爱恋才能让两人都将自己的世界染成了对方的味道,而那味道也一度成为了他们彼此的精神支柱。
陆知深打开了衣柜的最后一间,空空如也。
他透过那空空如也的隔间仿佛看到了蜷缩在里面的一小团。
他和温末浅聊天时温末浅曾不小心透露过这小小隔间的存在。
他记得温末浅当时说呆在里面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全感。
从那时起陆知深就意识到了温末浅心理上的变化和敏感脆弱,他曾试图劝说温末浅来找自己或者其他心理医生看看,但至那以后温末浅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回复过他的消息,所以当他和温末浅重新建立联系时他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要正常不能越界。
陆知深抱着温末浅的衣服想象着温末浅蜷缩在衣柜里的场景蜷缩进了衣柜里。
更浓郁的木质香将他包裹其中,原来这就是温末浅告诉他的安全感。
这衣柜的设计没有一丝缝隙,黑暗将他无情的包裹其中,木质香在他的鼻腔里肆意滋生,无孔不入。
他再一次明白了他口中的循序渐进是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在黑暗与木质香的缠绕包裹下他感觉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注入了几百斤的混凝土一样,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心脏急速紧缩……
他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温末浅的衣服里,除了木质香还是木质香。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颤抖的肩头,急促的呼吸,和喉结的难受滚动。
他想温末浅了。
在他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木质香溺亡的时候,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他四肢疲软的推开了衣柜门,像呛水被救的落难者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至哽咽出声。
他的手指不听使唤的滑动了手机。
“喂。”
“喂?”
作者有话说:
周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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