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
她觉得自己其实不是很可以。
蓬莱仙岛。
白汐把药方传给了侍女,对水君夫人道“水君身上的伤势积累的太久了,一时半会儿要根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第一步先保护要肝脏,免得病灶移了位置。”
“是啊,他这病原先还不严重,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虚弱,如今竟然已经昏迷不醒了。”
水君夫人叹了口气,一脸愁容,这段日子的焦灼愁的她头发都白了几根。
而那些来病的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也是实在到了没办法的程度,才拿着以前的恩情厚着脸请了白汐。
白汐拿出一套银针,铺陈在桌子上,选了一根最细的拿白布擦拭了一下,“并非是简单的受伤。”
她的语气淡淡地,可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哦”
水君夫人眉头一皱,有些不理解陈容的意思,“难道我夫君的病另有隐情”
房间里其他人都屏息凝神的听着,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有人窃取了水君的元神灵力。”
白汐抬眸直视着水君夫人,神色有些凝重,眼底也带了些疑惑“夫人可以好好想想,水君病后有没有什么发生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什么啊”
水君夫人面色苍白的想了想,最后干脆颓然地坐下了“他自己去猎妖兽,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从那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了,凡事都是一如既往的”
“母亲忘记了,父亲受伤之后小妹就回来了吗”
有人突然开口“小妹不是给父亲吃了什么昆仑丹药我她这次回来就性情大变,如今父亲都这个样子了。
她居然还能不闻不问,实在是荒唐”
白汐一听这话眉心忍不住紧紧地皱紧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可能是幼安做的”
水君夫人一拍桌子怒道“我知晓你们兄妹不和,可也不能这么污蔑你亲妹妹。”
“我院子里的下人亲眼到她奇奇怪怪的做法,跟魔界的人似的,你还不信肯定会后悔的。”
这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焦躁了起来。
白汐放下银针“君幼安似乎是变了。”
她想起了一些事情,隐隐有了点头绪,毕竟要窃取元神灵力是很难的事情,水君这幅模样显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水君,蓬莱岛主,做这么忤逆的事情还能够不被任何人发现确实不容易。
君幼安之前一直住在昆仑,很小时便离开了。
她曾经和君幼安关系不过,那孩子腼腆内敛,她这回见到只当是对方性子开朗活泼了些。
而且她和君幼安上回见面对方正突破了玄阶,如今却隐隐到达了地阶边缘,实在是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白汐的直觉向来很灵验。
“她现在人呢”
白汐刚才说话的那个男的。
“我怎么知道,她整天神出鬼没的,谁知道她在哪里”
男子愤愤不平地开口,很不满母亲偏袒君幼安。
有人道“听说是带着陈容去菏泽小境了。”
这事竟然把陈容也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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