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方淮和赵丞一直在分析白若闲为什么会再次和月皓勾结起来。
白若闲这个人阴郁有余,心智不足,是一个彻头彻尾会被利益诱惑驱使的小人。
方淮联想起和月皓的私下谈话,如果同样的谈话搁在白若闲身上,他怕不是会再次缴械投降。
方淮裹着赵丞的风衣,思忖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地把自己塑造成月皓眼里的另一个王子然,威胁他的事业,抢走他喜欢的人,以此来给他心理施压,想要逼迫他自乱阵脚。
可能我小了月皓的嫉妒心,他乱掉阵脚后第一个要除掉的人竟然不是白若闲,而是我。”
赵丞目光复杂地着旁边的人,“他绞尽脑汁拔掉王子然,却转身又出现了王子然二号,不仅是全方位升级版本,而且还洞悉他的肮脏事,气死了吧。”
方淮轻蔑地撇了下嘴,“多行不义必自毙。”
赵丞叹口气,昏黄的路灯光把方淮的影子拉得很长,赵丞着地上那个影子低声道“月皓一定明白你能猜到行凶的人是谁。
他原本的计划应该是骗白若闲再合作一次搞死你,然后他利用演戏事故搞死白若闲,永除后患。”
“对的,他没有料到你回来得这么及时,不敢再轻易对我出手了。
白若闲现在等于手上握着他两次害人的证据,他一定会更急着把白若闲除掉。”
方淮说着点点头,“应该就在今晚或者明天,他一定会着手计划除掉白若闲。
你最好派人一直盯着他信用卡的活动记录。”
赵丞嗯了一声,沉默了数秒钟,然后忽然问道“所以说,刚才为什么哭”
“啊”
方淮脑子一转,“吓的。”
“不像。”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方淮咬紧牙关,想了想,又补充道“换你试试啊,一抬头一张大广告牌迎面而来,晚一秒可就开瓢了。”
赵丞的笑容有些无奈,“你知道么,每次你骗人的时候,说完一个借口,如果对方沉默,你会立刻开始补充细节。”
“”
赵丞叹气道“我觉得你在瞒我一件大事。
算了你小子也做不出什么坏事,等这档烦心事结束之后,如果你想明白了愿意找我,我们可以聊聊。”
方淮欲说还休半天,终于还是哦了一声。
人家把你得这么透,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没意思了不是。
其实赵丞并不算是毫发无损,他在抱着方淮滚出去的时候把脚给崴了,只是男人着某人突然情绪爆发的红眼眶没好意思说,一直走到宿舍门口,才终于挺不住了一瘸一拐起来。
俩人坐到床上,方淮帮赵丞把裤管挽起来,脚踝骨那里肿的很厉害,像一个大红馒头,方淮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赵丞嘶一声,“你做什么”
“好玩。”
方淮忍不住又戳了下,挖了一块消肿化淤的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大包上摊开抹匀,红肿的地方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膏体,像果冻一样,方淮盯着它半天,突然问道“为什么救我”
“这有什么为什么,你人傻站在那,我还能着你被拍死”
赵丞反问。
“可是一个不小心的话,你会死的吧。”
方淮抹着药膏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不觉得我们才在一起这么几天,感情深厚到了以命换命的地步。”
赵丞着他,“所以说,如果今天站在广告牌下面的人是我,你会走开”
“我不会的,我也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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