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比他想象得还要过分,他主动得让人害怕,裤子堆叠在楚云凡的脚踝,露出白皙的小腿。
他们衣衫不整,他们白日荒yin,他们贴得不能再近,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彼此的灵魂。
楚云凡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信息素和热度蒸得他满脸通红,脸颊上的红晕是极好的,任凭他再怎么镇定自若,都无法改变面上最真实的红。
江叙白捧着他的脸,这次他完全主动地掌握着两个人,他很想好好对他,但楚云凡真的让他生气了,他克制着,带着轻微的恶意,用最滚烫的方式训诫他。
不知何时起,他的观念从处心积虑照顾好楚云凡,转变为想要了解楚云凡真正想要什么,可当他想要给的时候,那个人却不想要了,他没有耐心等了,他让楚云凡伤心了。
可楚云凡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改正呢?为什么口口声声指责、冤枉江叙白放弃他的同时,他也要如此绝情地抽身离开?
不可以……怎么可以呢?
利益和情感交织,他们的关系最是复杂,偏偏他们都是不擅长处理感情的人。
两个人不停歇地想要靠近,可他们浑身带着利刺,相拥时遍体鳞伤,鲜血滋养着、温暖着,让所有人缺氧。
江叙白吻住他,眼泪却不可控制地落下。
在大雪天逃出孤儿院时,他没有哭过;在雪地里陷入濒死时,他没有任何情绪;就连周宇瑾去世时,他心里装满的是不甘和汹涌的恨意,他咬紧牙关,将全部的眼泪逼回去,憋着一口气往前闯;唯独面对楚云凡时,他手足无措,复杂的情绪逼得他流下眼泪。
他想走,因为楚云凡真的好难伺候啊,因为楚云凡好难爱啊……可他又不想走,楚云凡是他最特殊的亲密,他已经不能再失去了。
楚云凡是这世间最昂贵的礼物,花掉了他所有的运气和尊严,他想好好捧着他,却总是让他伤心难过。
“哭什么哭,没出息。”
楚云凡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明明想摸摸他的脸,却有些重地拍了他的脸颊,江叙白感受不到疼,反而握住他的手腕,将脸往他手心里蹭,他的掌心好香好软,舒服得让人想一口吞下。
江叙白想反驳他,因为楚云凡也哭,他也没出息,但他可不敢说。
-
晶莹的液体顺着腿弯滑下,江叙白还抱着楚云凡,两人缓慢地平复呼吸,江叙白在他脆弱的脖子上轻轻啄了两下。
“想谈谈吗?”
“不想。”
“……”
江叙白本以为他会好说话一些,不曾想楚云凡的心着实够狠,他歇够了就推开江叙白,整理衣服。
江叙白最会的就是顺从他的心思,帮他穿着整齐,沉默地陪着他。
楚云凡靠着椅背,手指捻着衣襟,那里缺了一颗扣子,不知道被江叙白扯到哪里去了。
他静默地看着江叙白忙前忙后,等到他忙完,楚云凡抬着手,江叙白很有眼力见地握住,不多话,就这样牵着,等楚云凡发话。
但他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下一步,担心楚云凡胳膊伸累了,他主动走到他身边,站在他面前,摸着他的头。
楚云凡犹豫了,最后没有把他的手打开,反而往前靠了靠,将脸贴在江叙白的腹部,静静感受头上那只手的抚摸。
这次出国归来,本就难受得不得了,昨天还受气,实在是夭寿,就这样平静的待着,很舒服。
江叙白没有再打算跟他谈,毕竟这样的事情,最好的是心照不宣,他已经很明白,他们的关系……估计很快就要结束了。
楚云凡不会原谅他了……
江叙白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衣料,轻声问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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