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朝他扑了过来,成岁岁紧闭上眼,攥着小拳头,脚下开始吱吱呀呀结冰。
想象中的撕咬没有到来,反而闻到一阵花香,岁岁头上的雪渐渐停了,身后,几片月季花瓣璇着飞了起来,围着他转圈。
狼狗开心地朝成岁岁身后迎了过去,小孩回头一看,是那个和自己一样白头发的人。
芦苇在周敬霄脚边绕来绕去,嘶哈嘶哈,周敬霄走到岁岁身边,和他一起并排坐着。
面前,是摆满了一山的荷花,错落地亭亭立着,不紧不慢散发着幽香。
两个人都是寡言的性格,坐了一会儿愣是没有人先开口。
只是围绕着岁岁的月季花瓣一直在飘着,像蝴蝶一样在他肩上飞舞,这就是周敬霄仅能想出来的逗小孩的方式。
一朵饱满白润的花瓣藏在成岁岁耳后,他一动有点痒,躲了躲,花瓣又追上来挠他的脸,不知是太痒了还是逗得小朋友开心了,小脸上终于露出了很浅的笑容。
那朵花瓣最终落在了小孩掌心,他轻轻摸摸,有种丝绒般的触感,像摸一只幼鸟。
“你叫什么呀?”
小孩子向他沉默的大朋友主动开了口。
“嗯?”
周敬霄回神,看向他,“我叫。”
对上小孩黑溜溜的眼,他缓和了脸色:“我叫笑笑。”
“噢。”
成岁岁眨眨眼:“我们的名字有点像,都是三个字里有两个一样的字。”
周敬霄同意,“是啊。”
又沉默,过了几分钟后成岁岁说:“好多荷花。”
“是啊。”
“我爸爸喜欢荷花,他在家里种了好几颗,在水缸里,还养了好几条小鱼。”
“是吗。
你们给鱼起名字了吗?”
“起了,叫小一小二小三,最小的一只叫小小。”
“小小。”
“嗯,和你的名字更像了,但是它叫小小,你叫笑笑,不一样的。”
“是啊。”
……
天边太阳只剩下弯弯一牙,红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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