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挂件确实又萌又精巧,黎爽一直用到大学毕业,磨损得不成样子了,才不得不丢弃。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黎爽压了压精神,重新拾起筷子,继续吃菜。
“实在不行,就只能赔钱了。
我想去求求中介,看能不能少赔一点。”
应晴低声反省道,“毕竟当时换窗帘的时候,房东在外地,我也只是电话里和她说了一下。
她说:你有需要就换。
我就以为她同意了,就自作主张地换了。
我自己也有责任。”
“那换下来的旧窗帘呢?你为什么要扔了呢?”
黎爽不解地问。
应晴随便找个柜子角落塞进去不就好了。
应晴从鼻梁往上,用力推了推眼镜,仍是低头道:“我房间一共才8个平方,放了床和一个简易的组装衣柜,就什么也放不下了。”
黎爽心疼地给应晴夹了一筷子牛肉。
8个平方?
那不就是棺材房吗?
一张乒乓球台。
都不用问,单凭居住面积,黎爽就能推断出,应晴这丫头目前肯定是单身。
在这么个空间里滚床单,那简直就是杂耍表演!
“你扔之前,告诉房东了吗?”
黎爽问。
应晴解释:“当时是这样的,换新窗帘的人说,用旧窗帘可以抵扣50元钱。
我给房东说了,房东说:是我自己决定要换的,这些事不用和她商量,让我自己做决定。
然后……”
“然后事儿赶事儿,就成了现在这个结果?”
黎爽接过话头。
应晴艰难地点了点头。
黎爽就知道!
这世界上的很多事,如果对方一开始便存了挖坑的歹心,那么整个事情后面再怎么理,也是厘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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