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信还是不信,沉默着看梓桑写药方。
不一会药方写成。
只是真正要痊愈还需要时间。
夏今歌比梓桑更急,询问恢复如初需要几天。
“……少说半月。”
毕竟是祛毒又治脸,半月说的还算少的了,如果加上调理身体,一两个月还差不多。
夏今歌那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又来了,一张脸不算好看。
偏在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玉竹匆匆进殿,给了她一个不妙的表情。
夏今歌立马意会,正想拉着人走,‘陛下驾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再就是永隆帝大步走来的身影。
难为他披星戴月还来探望,甚至从头到脚都打扮了一番。
身着锦绣跟只插毛的鸡似的。
夏今歌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随即将梓桑拉到身后,对着永隆帝见礼。
她半个身子将人挡住,永隆帝又不敢表现太过,因此只能一边对太后嘘寒问暖,一边转换位置。
待到时机成熟,才面向低着头的梓桑,“太后的病有劳夫人了。”
声音亲切,柔和,生怕她被吓到了似的。
可老男人掐嗓子的甜音有些怪异,梓桑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只能用‘不劳烦’几个字搪塞他,头更是扎低,偷偷蹙眉。
大半夜关心继母,感觉他挺闲。
“因太后急症,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朕才不得不急召夫人,不过方才已经知会了武安君,夫人安心待在宫中便是。”
他解释了一声。
随后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提起那鸿图夜不归家的事。
“那臭小子就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你就留在宫里,且让他着急两日!”
言谈间略带笑意的永隆帝,“下次朕一定当面骂他,成天待在军营成何体统!”
梓桑:“……”
夏今歌有些受不了了,再加上心里着急,对着永隆帝的脸想呕。
笑成那样,他在此充什么和事佬呢。
那黏糊糊的眼神竟是一点也藏不住。
“陛下,安阳一整日都在为太后殚精竭虑,想必是有些累了,臣妾带她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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