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戒指,只是道具。”
唐宁心一狠,将她戴了三年依旧耀眼的钻戒取下,伸长胳膊想要打开身旁的车窗,却被厉冬骋拦住了。
“真心相送的礼物和烘托虚情假意的道具,对务实的人来讲区别不大。”
“你的意思是——”
“二手市场卖掉它,回不了本,回几百块钱也好啊!”
“建议不错。”
唐宁把钻戒戴回右手中指,“等我忙完这阵子,找时间请一位专业摄影师,帮我拍几张漂漂亮亮的照片。
图片吸引人,戒指就能买个好价钱。”
厉冬骋马上推荐熟人帮忙:“我们放映队人才辈出,我的6师哥擅长拍人像写真,拍静物应该也好看。”
“何苦让你搭人情?”
唐宁婉拒,“我搞得定。”
“不让6师哥白忙活,我付报酬……”
“别出声,再说个没完我可要使出杀手锏了!”
唐宁的“威胁”
,嗓门很小,传进厉冬骋耳中却准确地引他心跳的波动。
“你会再亲我一下吗?”
“你在装睡?”
唐宁脸颊滚烫,“你……”
厉冬骋轻轻牵起她的左手,包进自己的温暖的掌心:“不了解我的人,都觉得我好说话好相处,其实我很固执。
我爸妈、我妹妹,他们经常夸我是大犟种,夸得我总是找不着北。”
唐宁明知他说的是反话,故意噎他:“夸和骂你分不清是吧?”
“一个女孩子拒绝做我的女朋友,却在我睡着时悄悄亲我。”
他目光如水如星,澄明灵动,“我该怎么理解她对我的感情?”
唐宁躲开他的注视:“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
“这个女孩子,她在别人面前容易紧张,担心说错话办错事,在我面前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指挥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她命令我给她红包我心甘情愿,她说她和我妹妹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我现她连我妹妹对花生过敏都不知道。”
唐宁手心渗出汗珠:“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子姜从小就对花生过敏,无论是水煮还是油炸,花生酱或者花生油,她都吃不了,一碰就起荨麻疹。”
吃火锅那晚,是唐宁调制的蘸料碟。
花生酱八份,芝麻酱两份,调出来是京城人喜爱的二八酱。
如果子姜真的对花生过敏,当时为什么不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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