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回山。”
他甚至阴阳怪气地迎合,他身后的穿山甲、小地鼠们心领神会,跟着挤眉弄眼地高喊,“恭迎大王回山。”
柳妈妈这时候哪还分辨得出什么语气,一骨碌连滚带爬地奔到白隐玉身前,以头抢地,“大王,求您,求您,救命啊。”
一众山间小妖没见过这架势,顿时面面相觑,暂时忘了互相的不对付。
他们把柳妈妈带到半山腰的平地,围拢一圈,苍凌设了肉眼不可见的雾障。
“这位妈妈,您有话慢慢讲。”
清羽搀扶着战栗的妇人,安慰着。
柳妈妈可见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也顾不上什么体面,更无暇畏惧,脸上泪水鼻涕糊成一团,哭两声讲一句,断断续续,好半天才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话说,本月正是千载难逢的花朝吉日,万事皆宜。
是以,周边但凡有婚嫁打算的人家大多扎堆安排在这月余之内。
方圆村镇几乎锣鼓不断,持续喧闹着。
其实,第一家成亲当日便出事了,只不过那是村子里一户小户人家,事出突然,新娘受到惊吓昏迷了好几日,新郎不知所踪,庄稼人没见过世面,也不知如何是好,想起报官已是三日之后,又赶上官差懈怠渎职,压根不当回事,走了个过场就匆匆以山匪作乱为由结了案。
这期间,接连发生了三四起相似案件,但因分散在各个村落,未被串联到一处。
直到五日之前,镇子里两家结亲,热热闹闹的喜宴过后,将新郎送入洞房,其余人便散了。
第二日清早,等着一对新人奉茶的公婆左右等不到,差人去找,才发现新娘在房间里直接吓断了气,新郎不翼而飞。
一石激起千层浪,关于之前几桩奇案的传闻也相继发酵开来,人心惶惶,尚未办喜事的人家戚戚然不知如何是好。
眼瞅着事态要闹大,刚刚上任不久的知县岂能让自己买官的银子打了水漂,于是一边压制民愤,一边散播正在追缴山匪的消息,诱导大家放松警惕。
又半哄半威逼地,胁迫马员外家按部就班地办事儿招婿。
当天知县把县衙的捕快都派到了马员外家里防范,一直将新郎护送到洞房,院子里整夜都有人守着。
结果,祸事一如既往。
谁也没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动静,留在婚房里给新人报警用的铜锣一夜未响。
翌日尚未到预定好的卯时,马员外夫人便等不及带丫鬟闯进门去。
随即一声哀嚎,差点儿晕死过去。
好在马家姑娘只是惊吓过度,并未断气。
而不知去向的赘婿,则是柳妈妈一手带大的胞弟。
现场门窗完好,房内确认无地道隧洞,这蹊跷事显然非人力可为。
知县也打了退堂鼓,生怕引火烧身,之前的豪言壮语全都不作数了,直接撤了衙役,以全力剿匪为名,闭门不出。
马家见女儿无恙,亦不在乎一个上门女婿的下落。
原本他们就不满意柳家小哥的出身,婚宴都不许柳妈妈参加,要不是小姐一意孤行,根本就不会结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祸事,一拍两散最好,哪还甘于有难同当。
是以,柳妈妈几次三番求助,皆被扫地出门。
她一个青楼的老鸨,瞅着表面风光,来消遣的金主嘴上给面子称他一声“妈妈”
,实则没有人真的瞧得起她。
遇到这样的事,除了楼里的姑娘真心替她忧心焦急,却帮不上忙,其余门路皆是竹篮子打水,无人援手。
柳妈妈也联络了其他的苦主,亦为穷苦软弱之人,除去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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