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睁圆眼,“狼主是认真的吗?”
“自然是认真的。”
拓跋晋摩挲着小姑娘脸庞的泪痕,“这个怪病会让月儿想吐、嗜睡。”
不就是她今个晚上模样,萧玲琅的心吧唧一凉,她不过是想装病,怎么还真生病了。
豆大的泪珠争先恐后的从眼窝里滚出来,堪堪挂到脸颊,被拓跋晋一手擦净,并勒令止住泉眼。
“孤逗你的。”
他凑到她面颊,啄了口。
萧玲琅轻哼一声,不甘示弱又不敢真甩脾气,娇娇的瞪他一眼,嘟着嘴道:“妾知道,妾也是故意的。”
拓跋晋勾住她眼睫上的水珠,在指腹捻开,不正经的笑了笑,“月儿水旺,这哭的不是处儿。”
“狼主!”
萧玲琅耳尖红到滴血,眼波潋滟,又羞又怯。
小姑娘精神了些,拓跋晋眼尾的担忧松敞了些,手探进被子落在她的小腹,轻轻揉捏着她柔软的肚子。
若是有了孩子,会是那混账东西吗?
他拧了拧眉心,小姑娘要是有孕,估计又会揣着泪,哭上好久。
抵着牙狠狠地磨了两下,等他回去,非得将这制香的人扒一层皮,敢弄假货戏耍他,怕是活腻歪了。
制香者:草民冤枉啊!
明明是狼主吩咐要有避子作用,又不能伤身,他才把药效减了的。
……
拓跋晋低声和萧玲琅说着话,时不时逗逗她,等到药煎好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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