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鼻尖空气还是越来越手,脖子越来越紧。
倏尔,咚的一声,肉体砸在地上撞出了一声闷响。
“处理了。”
男人声线异常冷漠。
“是。”
纶图将帕子递给散发阵阵冷气的男人。
拓跋晋掀眸看了眼望舒苑,黑眸不知酝酿了多厚的乌云。
他转身,离开。
纶图擦擦冷汗,狼主本来就是横刀夺爱,还将人家定情玉佩抢了,人家姑娘不知道心里还记着前未婚夫不正常吗?怎么还生气了呢?
纶图只敢在心里咕哝,手上哼哧哼哧干活。
拓跋晋回到客房,掏出麒麟弄珠平安佩和玉骨扇放在桌案上。
他手指轻叩着桌面,眼睛凝视着这两件玉器,玉器都很精美,料子也都是上乘,但显然平安佩的用料更好,雕也更加细腻。
平安玉佩是定情信物,呵!
是她和常琲的定情信物。
常琲娶的是广宁公主,她在濉州被他捡到,她说她的夫君在帅府,而当时,拓跋晋目光愈发的冷,当时的常琲随军弃城而逃,帅府早就空了。
拓跋晋又想到前世一个传言,广宁公主的驸马常寺卿有个爱妾,传闻是南梁第一美人,常寺卿曾多次因为这个爱妾和公主发生口角相争。
片刻后,他忽地阴森森笑了声,眼神诡谲,走出门,来到阿牛的住处。
他似是随口一问:“小姐与常琲感情不好?”
阿牛正在给马喂料,闻言古怪的侧目看他,“谁跟你嚼舌根了,还是你听话没听全?”
“嗯?听院里的人说。”
男人语气没有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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