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马骁小时候大家都叫他宝宝。
怀瑜主仆为此偷乐了许久。
怀瑜一举得子原是喜事,只是童老爷子仙逝不久,怀瑜一是因为祖父辞世没有心情,二也是尊重祖父,更是给孩子积福,怀瑜夫妻商议决定,一切从简,孩子洗三,满月都不办酒,一切出了热孝再说。
白氏很怕亲家老爷子不高兴。
熟料马家老太太老太爷不仅不怪,逢人便把自己孙媳妇夸赞一番。
话说怀瑜与关天遥这一对前世冤家对头,自从怀瑜重生,二者命运就成了两条道上车马,各自奔腾。
怀瑜这里觅得良婿,一举得男,正是春风得意马蹄忙。
关天遥却是娶妻不贤,垂垂待死。
关家整个一个愁云惨淡。
却说关天遥自从那日病中饮酒作乐,病情反复,丧尽元气,不仅忽冷忽热,全身抽搐这些老毛病全部回来了,又添了一宗咯血毛病,整个人就似破了洞皮球,离了水鱼儿,命在旦夕!
关王氏自从关天遥起病,真是大喜大悲冰火锤炼,眼见儿子生命病势沉重,她自己眼睁睁看着无法挽救,心如万箭攒心一般疼痛。
关王氏痛彻心扉,对怀珠姐妹很到极致,恨不得亲手活剐了她们给自己儿子填命。
关老夫人却是老谋深算,另有打算。
她保下了怀珠姐妹,日日好吃好喝,私下命人严密监视她姐妹衣食住行,体态变化。
却说四月初,怀瑜产后十天,精神恢复不少,儿子贤哥儿更是一日一变,小模样如期俊俏。
白氏稀罕的了不得,抱着小外孙不撒手。
这里正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陈氏火烧眉毛求见三婶,却是关家媒人上门来了。
陈氏当着怀瑜把话说的含含糊糊:“关家请了关天遥舅舅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白氏愕然:“提亲?给谁?关家女儿?看上咱家谁了?”
白氏猜测,只怕关天遥死了关家绝嗣,关家想胁迫童家儿子入赘承继香火?此念一起,白氏心中慌乱得很,关家千万别是打怀瑾主意才好。
陈氏神情甚是尴尬,羞于启齿。
怀瑜挥挥手:“青柳,你去瞧瞧灶上汤水,再把那才得新茶茶细细煮一壶来让大奶奶尝尝鲜!”
青柳了然,招呼房里丫头瞬间走个干净。
怀瑜问道:“可是怀珍?她有了?”
陈氏顿时苦脸一叹:“可不是呢。
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怀珠倒没动静,怀珍倒有了?这是嫌丢人丢得不够么?”
关家给濒死儿子来求亲,这是明明白白欺人打脸来了。
也是童家养女不教,做下这等鲜廉寡耻事儿,还要央求人家抹平面子,即便被人指着鼻子骂,吐沫吐在脸上也只有受着份儿。
白氏气极冷笑:“这倒算条活路!”
自己作孽自己受吧!
陈氏抬眼看着白氏,神情凄苦:“这?不说关家大爷有今日没明日,倒地是老太爷热孝,这般时候娶荒亲,我们童家日后如何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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