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声不吭地等了会儿,见景蕴知还不起来,他忽然捂着心口咳嗽了两声。
他刚才挤过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呢,现在就开始咳了。
真能装。
景蕴知还是不起来,倔强地说:“我不想。”
肌肉男很生气:“你年纪轻轻让个座怎么了?没看老人家不舒服吗?”
也有其他人应和:“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垮掉的一代……”
景蕴知很满意。
对对对,就这样。
对我多点谩骂,少点包容。
等那些道德绑架的都差不多发表过言论了。
景蕴知这才被逼无奈地站起来。
刚把座位让给老人,她忽然朝地上柔柔弱弱地一摔!
她怀里的包拉链没拉好。
那份绝症报告,就那么摔了出去。
由于车厢晃荡,她脸上那副墨镜,也掉了下来。
少女面容清冷,清瘦骨感,肤色冷白到可以看清脖间的血管。
仿佛一个疏离易碎的玻璃娃娃,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病弱可怜。
她那双眼睛,极其漂亮,但没有一点神采。
她的手,开始在地上到处乱摸,焦急地寻找自己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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