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老妖王
就在此时,一个化着艳装的老男人扭着如风摆柳般的腰枝儿走上戏台,扯着鹅公嗓说道“各位乡亲父老,老身先在这给大家赔个不是,老王爷今晚才取的媳妇,新媳燕尔的,得好生厮磨厮磨,所以今个就由奴家代主子陪大家戏了。”
“今晚唱的这一出叫西厮记,由当今四大京角怜花儿和四小生梅怜生担纲主演。”
这鹅公嗓的艳装男人没有喉结,说话满口京片儿,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一听就是个老太监,前清刚亡的头两年,在磁器口那一带不少这种没蛋子的玩意儿留落到此当乞丐。
因为少了些东西,当叫花子也经常遭欺付,有的还被人往那下边抹狗屎、拿烟烫而导致发炎死了几十个
。
后来有个有钱的老太监在那开了一座烟馆,将没死的太监都给招过去当伙记,从此那座烟馆就被人称为屁儿楼。
据说被骗回去当伙记的年轻太监,只要有点姿色的都被迫给有龙阳之好的烟鬼断袖买卖,听说卖的比愣翠青楼的姑娘还贵。
所以我对这种没蛋子的玩意有些厌恶。
那老太监坐在龙椅上摆了个庸懒的姿势,嗲声嗲气地说了一声“开戏吧。”
台上顿时锣鼓宣天咚咚咚锵锵锵锵
这演的第一出正是张君瑞闹道场。
一身张君瑞清秀扮相的小生踏着大马步出场,一开口就是浓浓的京剧腔。
下边的的老太监听得如痴如醉,而那些人皮尸们则齐声呼好。
一个老太监和一群人皮尸坐在一起听戏,那情形有多诡异就多诡异。
不知道那唱戏的角儿是人还是鬼,听这嘹亮的腔调也不像是鬼能唱的出来的。
张怀姗好奇之下拉着我凌到了戏台的后头,往乐器棚上一,关点没吓个半死,那都是一群群血乎乎没有任何皮肤毛发的人在敲锣打鼓。
再往化妆间偷偷去,暗淡的幽绿的磷火照耀下,一具血乎乎的男人躯体正人给挂在镜子前的一张人皮画着花旦妆。
画完之后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该到崔鸳鸯的戏了
,这血乎乎的男人便将那张人画好妆的人皮披上,然后踏着烟柳步出场去了,那声音一开嗓勾魂夺魄,犹如鬼叫魂一般。
后台里再没别的人了,我和张怀姗才松了一口气,在画妆间里探寻起来,随后便被眼前到的震惊了,在花旦的画妆间的墙上挂着一张张雪白苗条的女子人皮
敢情刚才那个唱花旦的男人披的是女人的画皮
张怀姗这才有些慌恐地指着墙上的人皮说道“河生,他们居然将京城四大花旦的人皮都挂在这里了”
她之所以如此确定是京城四大花魁,是因为其中一张人脸的眉间有颗朱红色的痣,这是四大花魁之一柳烟儿,另一张脸口上刺着一朵梅花,这是四大花魁之一梅冬雪,据说这一朵梅花是当年袁大头还在京城里
给光绪皇帝当棺的时候给梅冬雪亲手刺的。
听张怀姗说,这事整个北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再这墙上挂着的人皮,说道“我敢确定一件事,这个老王爷一定将京城的名魁、大家子的人皮都取走,当成衣服一般挂到这里来。”
张怀姗很难理解这事,不禁问道“这老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
我不禁冷笑一声道“这世道还有人怕报应吗能做得出这种事的,心里就没有报应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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