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有人惊恐道“蛇啊,好多蛇和老鼠”
同时还有人惊叫道“蚂蚁,好多蚂蚁”
“他娘的,蚂蚁有什么好怕的”
那小头目伸脚就去踩地上的蚂蚁。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可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比杀人蚁还可怕的木蚁。
木蚁刚被踩死,体内的木菌孢子沾血发芽,直接穿透进布鞋的千层底,就如同被一根根针扎进脚底似的,痛得他们惨叫连连“快跑,这些蚁太他娘的邪门了”
他话音刚落,被一只老鼠钻到裤管里,在裆下啪的一声自爆脑袋,草菌沾到人皮肉和老鼠的血,即生根和芽,以肉眼可视的速度从裤头下长长出一把草来。
这可将李大锤吓傻了,他哪里见过这等诡异
可怕的事情,大嚷一声“他佬爷的,我可不想鸟长草。”
嚷着就要去找回那对竹跷,却不知道被他刚才扔到哪里去了。
这可将李大锤给急疯了,我这才从身后取下一副短竹跷让他绑上。
眼身后密密麻麻的木蚁就要将我们包围了,这傻大愣才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将鞋子绑上。
我立即将酒喷在每人脚下的竹跷上,烈酒可防蛇鼠。
一群人又被迫重新逃回村里,而那十几个大兔糕子有枪也耐何不了这些草蛊,身体寄生了大量的菌种后,关节犹如行尸走肉无法自己,行动迟缓,嗷嗷的叫着,向我们走过来。
那眼神似如在求救,可喉咙里硬是挤不出半个字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一具长满野草枝条的菌尸。
李大锤早就没了刚才那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摔到地上踩的狠劲,就连张怀姗也脸色
煞白,狠不得现在就逃出这村子里。
就在此时,村里起雾了,那大戏的锣鼓锁纳声又再响起,同时传来一把如同雷公的京剧嗓“各位乡亲父老,接下来为你们唱一曲御猫斗五鼠。”
这如同从地府里传来的戏剧回荡在空寂无人的荒山野村里,唱得让人心里发毛。
御猫斗五鼠我立点了一下人数,我们刚好五个人,大叫一声不好,说道“快跟我躲起来,这村里的鬼要出来抓人了。”
寨里的空屋很多,带着了他们随便进了一家屋里,外面隐隐传来戏曲声。
进了屋里后,李大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长舒一口气,说道“他大爷的,这可真是大姑娘坐桥头一遭,以前老鼠干和蛇肉都不知吃了多少,蚂蚁酒也没少喝,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吓死老子了。”
我估计他以后别说吃了,见着蛇和老鼠就会逃到没影。
这傻大愣见桌子上有茶壶有杯子,觉得口渴,便要去倒点水来喝。
在鬼村里倒茶喝这里的茶能喝吗
他刚便伸手去倒,便有人递了杯茶过来,这傻大个的也不递茶的人是谁,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后便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
屋子里却响起了一把老婆子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阴森苍老。
这屋子里还有人
张汉卿立即划着一根火柴,只见李大锤对面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皮肤枯皱,却是没有眼睛、嘴巴的无脸人。
这竟是一张人皮尸。
皮囊里没有了骨头和肌肉,人皮尸就像一具充满了气的皮球人,脸部基本辨不出生前的轮廓,但或以画妆成任何人的样子。
这可将李大锤吓到墩坐在地上,还没论到老太婆的人皮尸逞凶,我便一钩子勾过去划破了他的头皮,勾出一道口子,顿时如同瘪了气的球,喷出大灰白色的雾气,凄惨的叫声如同夜鸢般叫得凄厉。
最后只剩下一张皮掉落在地上,其余人这才
松了一口气,李大锤这才觉得失态了,有点不符合他这身滚刀肉凶悍气势,又怕被张怀姗见笑话,站起来后便傻兮兮搔着脑袋解释。
但此刻村里仍弥漫着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氛,谁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为了缓解气氛,张汉卿瞧了一眼地上那张人皮,有些好奇地问道“河生,这又是个什么鬼就像只气球似的。”
我说道“这是人皮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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