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太高傲,你对爱情的标准太高,优雅又要尊贵,好象公主一样。
这么多年,我已经忘记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了--”
“他让你想起来原来的样子了?”
他冷漠,扣紧了手机。
“他难道没有让你想起来你原来想要的样子?!”
一击即中,敏锐,直接,简单。
直击要害。
女人的声音有无奈的飘荡,还有怜悯的姿态。
“没用的,烈,他不会接受你,更不会爱上你,他跟我们不一样,他最爱的只是他的画,要不停地画才能活下去,我可以因为爱而忍受,但你能忍受吗?”
他漠视这个问,刻意。
“惠,去教堂结婚,你不需要男傧相?”
她好象在摇头:“我真怕你抢走他,烈,我不会再让你看见我们,再看见他。”
那端,传来停车的声音,她,到了。
“圣诺安教堂的风景不错。”
他慢慢说。
“--”
“惠,你去不了那个地方的。
你的父母已经找过高志,当然这种事他们不方便出面,都由我处理,找了两个演技很好的人,还签了张一百万支票--放心,已经被他撕了,他一直很平静,最后也向你父母保证不会再纠缠你。”
说完,他残忍补充:“所以现在,公主,你的王子永远不会回来了。”
“卫烈!
卫烈……”
她的声音发着抖,优雅的面孔也一定狰狞。
“你这么想得到他吗?但我发誓,除非他一无所有,除非他连画笔都没办法拿起,除非他变成了废人!
不然,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他!
只要我在他身边一天,就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她挂上电话。
雾气绕得人无法前行。
宛如诅咒的话,他不相信。
他想要的,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
16宛如诅咒的话,为什么要相信?他想要的,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
就算听到他们因为大雾出车祸的消息,就算看到惠的尸体,蒙在白布里,残缺不全,就算看到那个人拖着残掉的腿,满身的血和零落的伤,只知道搂抱惠的尸体,疯狂亲吻她残破的面孔,像亲吻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守侯,他都可以无动于衷。
这种结果,惠,你就是放弃他的意思了,他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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