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某处都要炸开,热气倒灌,他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你就不难受?”
那壶酒可是两人分饮,对方甚至比他喝的还多,喝的还早些。
他目光下瞥,打圈似的看一眼,深意无限。
谢渊玉低低地笑一声:“我让殿下不那么难受。”
他手一松放开钳制,楼津正要动身,却见谢渊玉低头,唇一路向下,接着埋首。
楼津一顿,他目光还是狐疑,但紧接着随着对方下压的头颅就想不出什么,身体中野兽的基因被唤醒,对方几个重复动作,便绷紧了身躯。
他陷入了一场云海中,潮湿而温热,湿淋淋的水汽浇着熊熊大火,仿佛一下子有了宣泄口,刚才还推拒的手掌触在对方后脑,变成了掌心下压,拼命地将人往身边扯。
谢渊玉抬头:“殿下。”
他唇上还有水光,抬眼看的时候,有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楼津心里骂,该死的,你看不出来吗?
你抬什么头?
他洗了一口气,催促出声:“快些。”
谢渊玉拢过去一切风光,因为酒气而染上霞色的脸,不整的衣衫,还有到了这时候依旧凌厉的气质,浑身写满了不驯。
而他也是被这酒液激的头脑发晕,理智不在,周身只不断涌现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
愈是难驯,他便愈是执意尝试,这等期待未知的兴奋感在往前岁月中都不曾出现过。
他压了压自己翻腾的身体,极力让自己更加理智,勉强维持住嗓音的冷静:“殿下把手放在头侧我便继续。”
楼津舌尖狠狠地刮了刮后槽牙,眼神贪婪又带着欲念:“快些,别耍花样。”
谢渊玉丝毫不动,依旧开口:“把手放在头侧,不要乱动。”
楼津吸了一口气。
隔靴搔痒戛然而止,仿佛是洪水翻涌到一半,眼看着开闸泄洪之时又被堵住,只能无奈而又愤怒地翻腾着,他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手臂伸长放在头侧:“快些。”
谢渊玉低首,这次给了他一个痛快。
这次完全是陷入了深深的云中,没有迟疑,没有阻碍,他不曾闭眼,一直盯着谢渊玉的动作看,好似惊雷在眼前炸开,一切都扭曲虚化,只有自己的声音。
良久后,谢渊玉抬头避开,他用指腹揩去唇边湿意,动作慢条斯理的,哪怕是做这种事,他也不见得低微,楼津喉结滚了滚,下颔线绷紧:“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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