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休息,善骑的脾气也收了收。
“何师傅。
你先说吧!”
何师傅是那位弱弱的,被宁破疾的搂腰锤的妈妈都不认识的那位。
他虽然功法不行,但是鬼点子多。
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天我们商议完我就去拿旗杆去了,一回来车停在外面,插上旗帜就走了,我不知道镖箱在哪里。”
这是一个小镖,只有他们四个人推着一辆车押运即可,而何师傅负责探子手。
“嗯,知道了。”
单彪轻轻说道。
“孙镖头,你来说说,你的情况。”
孙镖头是这一镖的镖头,他负责总体事情。
他说道,“我当时和阎师傅一起推车去了,我没有负责镖箱内的东西。”
他说话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你没有负责镖箱内的东西,从推车过来差不多有一刻的时间,这一刻做什么事情都足够了。”
单彪悠悠的道,他掐算着时间,似乎有所指向。
话虽是这么说,然后他又狠狠盯了一眼孙镖头,眼光一下的阴沉了起来。
孙镖头顿感背后一阵的凉风。
宁破疾脸色越来越严峻,眯着双眼,一切的东西似乎对他都不利。
阎师傅是镖师,负责押镖,而宁破疾是杂役,什么事情都要做。
“我和孙镖头一起去推车了。”
阎师傅淡淡地道。
阎师傅和孙镖头两人形成完美的证据链,要么相互作假要么相互为证。
唐起思索着事情有些棘手,这些人都是一个镖室,按道理对彼此十分熟悉的,一定会露出什么破绽的。
一趟正常的镖,有镖师,镖头,趟子手,而杂役可有可无。
为什么安排一个杂役进去呢!
安排其他人不行吗?
镖头,镖师负责押镖,趟子手负责喊号子,况且是一个小镖,四个人足够了。
“那你说说吧!”
单彪对着宁破疾道。
“我,我,孙镖头跟我说,进去拿一下镖箱,放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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