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像对待郭汉栋那样硬要甩开,而是任由着司若抬着他的伤手。
方才紧张过去后,伤口便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哪怕是忍疼如沈灼怀,失了不少血,又一番反抗,如今面色也有些苍白,唇色更是白了许多,额上因为疼痛出了一层薄汗。
好在司若捏住他的手后,便立刻撕下衣襟,为他简单地绑住了伤口,虽说血瞬间将衣襟浸透,但好在绑得严实,叫沈灼怀两厢疼痛之间,也好上一些。
“郭城守。”
司若紧皱着眉头,但还是尽量礼貌地对眼前文官说,“劳烦快些带我们回城守府,我需要一些药物。”
见到沈灼怀对司若的态度不一般,郭汉栋自然也知晓了眼下情境,“哎”
了一声,便赶紧引着二人,抄了近路去城守府,又叫来一个马夫,拜托他将沈灼怀与司若的马匹和马匹上的行李一起带回去。
城守府中。
郭汉栋知道自己叫沈灼怀生气,很知情识趣地留下许多伤药后,便离开了。
留下在院中的沈灼怀与司若二人。
沈灼怀成了伤员,还是因为救自己,司若心中虽有叫沈灼怀不该这样做的郁闷,但还是软着口气道:“把你的左手伸出来吧。”
沈灼怀迟疑了一会,将一直放在桌下的伤着的左手,缓缓搁上了桌面。
但他仍旧没有主动去除开那层手套。
“……”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沈灼怀开口道,“司若,要不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来什么!”
司若火气上来了,作为半个医者,见到沈灼怀这样讳病忌医,也有些着急,“沈灼怀,你这伤口再不包扎,动辄就要撕裂,你真想你变成独臂大侠吗!”
沈灼怀看着着急的司若,面色淡淡,须臾,却突然笑了:“我说真的,我自己来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
司若知道沈灼怀的手上一定有什么他不愿意旁人知道的东西,但他没想到,面对如此状况,沈灼怀却仍旧不愿意信任他。
明明口口声声自己是他挚友,可沈灼怀……沈灼怀却连让自己帮他治伤,治因自己而伤的伤都不乐意。
司若心中像是空了一块,陡然站起身来,垂下眼睑,拳头不自觉捏紧。
“……你自己注意一些,我先去收拾收拾屋子,沈明之。”
最终,司若还是选择了尊重沈灼怀的想法,松开拳头,大步离开。
沈灼怀望着司若快速走开的背影,有些怔住,须臾,彻底见不到司若身影后,方才苦笑一声:“沈明之啊沈明之,你真是自作自受。”
而后咬咬牙,绷着一张脸,用仅剩的完好的右手去一点点剥开司若的包扎和包扎下的手套。
血液已经开始干涸,他手上的伤本就不算轻,如今只要轻轻一动,都是钻心的疼痛。
尤其是那皮革手套,原本制作得就是与肌肤最大程度的贴合,如今几乎是沈灼怀的第二层皮肤一般,要更大的力和更多的决心才能将它与伤口剥离。
但沈灼怀那张俊脸上却半点神色未有,近乎是自虐一般地,将手套从伤口上撕下。
而后沈灼怀拿起一瓶止血而药粉,用牙咬开封口,手一抖几乎倒了半瓶在伤口之上。
这药粉与伤口接触本就会疼,沈灼怀一下还倒了这样多,他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而后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残局。
……
不远处,司若躲在一簇灌木后,紧紧盯着沈灼怀。
刚才他被沈灼怀气走,倒头就走后却又后了悔,想着无论沈灼怀态度怎样,他都要过来帮他,却没料到刚好撞见沈灼怀将手上手套剥落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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