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桑晚柠忽然发现阮姝回消息回得特别慢,而且敷衍。
以往就算桑晚柠拿99+的消息炮轰她,阮姝都有耐心一条条地爬楼。
但今天,阮姝隻回了个:哦。
“哦?????”
“你竟然隻回了个哦!
!
!
!
!”
桑晚柠的大嗓门几乎要刺穿城中村的黑夜。
阮姝踩着路灯下的影子慢慢走。
回来时她还顺了一杯杨枝甘露。
多糖,少冰,没有加苦苦的西柚,喝在嘴里特别甜。
语气无波无澜地,“嗯,怎么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对季延说哦的时候,季延都没这么夸张。
但阮姝忘了一点。
桑晚柠不是季延,也不是她才认识没几天的野男人,而是跟她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即便是读大学也要报同一所学校且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闺蜜。
简简单单的一个“哦”
字,她能分析出很多种意思。
其中最要命的一个,莫过于——
“你在外面有狗了?”
阮姝被吸到口中的椰果呛住,“咳咳,什么狗?”
吐出来,纸巾一包,然后丢进垃圾桶。
桑晚柠冷哼一声:“呵,男人就是狗。
你在外面是不是勾搭上野男人了?”
这几天桑晚柠又在和祁司正吵架。
他们每次一吵架,桑晚柠都要来她这骂:狗男人。
阮姝说你有本事去骂祁司正啊,你当着祁司正的面骂:男人就是狗。
但桑晚柠不敢,她在祁司正面前永远都是高贵冷艳的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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