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只是因为他很暖和,所以结婚了也无所谓,被标记了也无所谓吗。
异样感到达顶峰,一股麻意从脊背往上窜,谢秉川沉重呼吸着,吞吐半天才终于哑着声音问:“你接受了?你爱我吗?”
余温言也跟着怔愣,顿时支吾:“我…不知道,我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接受?还是不会爱?
“之前的呢,之前那个人,你爱他吗?”
谢秉川抓着余温言脊背的衣服。
余温言眉头微微蹙起,迟疑地摇了摇头。
像一记重锤,猛砸进谢秉川心底。
余温言问:“一定要爱才能结婚吗?”
谢秉川突然学不会呼吸。
第39章39.“你亲超时了”
谢秉川向来很会自洽,他将一切全都归结为余温言记忆缺失,才把爱也忘记了。
出去走了十几个小时,谢秉川已经不在意了。
爱余温言也要和他待一辈子,不爱也要待一辈子。
谢秉川踱步到院门前,再上了一层锁。
重新走进房间的时候,余温言正匆忙往嘴里塞东西,而后慌忙将手里的瓶罐藏到身后。
谢秉川以为余温言没吃饱,轻笑一声说:“偷偷摸摸看起来更明显,你可以当着我的面吃,不用背着我,我不拦你。”
尽管他们并不需要吃饭,吃饭只是满足感官满足情绪的一种途径。
余温言闻言也咧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舌尖还含着碎药片。
惊愕漫上谢秉川面色,他三步并作两步,抓住余温言的手腕,厉色质问:“你吃的什么!”
余温言被吓一大跳,眼睛朝右上方乱撇,支吾其词,“没吃什么,钙片而已,我只是吃了钙片。”
“钙片?”
熟悉的记忆涌上来,谢秉川轻舔齿列,手上使劲,“为了延缓腺体发疼,延长标记存在时长的钙片是吗?还是吃了才不会怕冷的钙片?”
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余温言听得出谢秉川有些生气,他活动活动被捏疼了的手腕,耷拉着眼睛说:“你不要生气,只要你问我就会说的。”
谢秉川张嘴想说什么,又缓慢将话吞了回去。
他和余温言一直都很缺乏沟通,他们很少聊天,很少互相关心。
他是不能关心,余温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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