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他无数次误入谢秉川的房间,谢秉川总会冷着脸指着门口对他说:“出去。”
父母来能进去,邻居来能进去,余夏来能进去。
谁都能进去,除了他。
余温言等了好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他转身走回厨房,将糯米粥装进碗里,洗干净锅和勺,又擦拭了一遍厨房,转头一看,房门依旧紧闭着。
他将装粥的碗用力放到饭厅桌上,谢秉川的房间门正好“咔嚓”
一声打开,余夏从里面走出来,轻轻关上门,不见行李箱踪影。
“你的行李箱呢。”
余温言说。
余夏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自顾自拿起粥就喝。
“这不是给你的!”
余温言想夺过来。
余夏一躲,眉头蹙起:“我给谢秉川带早餐了,他那份归我。”
原本雀跃了小半天的心,顿时又溺水般沉了下去。
余温言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也没兴趣继续吃早餐,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继续研究食谱。
见余温言也不吃,余夏把他那碗粥一并喝完,洗完碗后,一副当家模样,翘着二郎腿就在沙发上坐下。
一想到谢秉川喜欢的omega正和他同处一室,还颇有种赶小三的意思,在omega眼里他还就是那个小三,余温言就生闷。
眼不见心不烦,余温言撒起桌上的笔记本,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余温言,”
余夏拉住他,声音冷冷的,“你不能光依赖谢秉川。”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余温言挣脱开余夏的手,声音已经有些抖了,“我们是结婚了的关系,我依不赖依赖,想怎么依赖,都和你无关。”
余夏脸上的表情全然可以用“嫌恶”
来描述。
他的哥哥从小便讨厌他,总是莫名其妙地给他使绊子,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余夏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拽着他就往地下室走,余夏力气很大,他又还在发情期,标记了也难顶手脚发软。
地下室常年阴冷,没了地暖,余温言刚出门就开始打寒颤,若在屋里还能挣扎几下,到了地下室他就完全挣扎不动了。
余夏打开地窖的门,浓郁的果酒味从里面满溢出,裹挟着冷意,不住往他身上钻。
骨头又疼起来了。
“我不能待在这。”
余温言哽咽,摇着头想要往后跑。
“怎么不能,你总得学会自己解决发情期。”
余夏钳制住他,把他往里一推,手上不知何时拿了把折叠刀,划过余温言的小臂,留下一道血痕,信息素沿着血痕逐渐溢出。
厚重的一声“嘭”
,地窖的门被关上,余温言趔趄跌在地上,又爬到门附近,用力拍门,声音冻得发颤:“开、开门,你放我出去……”
可门外只有钥匙锁门的声音,和渐远的脚步声。
信息素逐渐溢出,余温言拍门的手脱力,沿着门滑落。
这回幻觉来得慢了,他很清醒地痛了很久。
第4章04.“你是我的,不许出轨”
地窖又阴又冷,明明小臂被划出了血痕,溢出的信息素也早已充满这间摆满一柜一柜酒、留存空间狭窄逼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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