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杖的杖尖带着那只神奇生物的标志,靠近了伊诺克的脸,“就像是神盾局盾牌上的鹰,和九头蛇标志里的蛇。”
魔杖在他的脸上烙下了一枚孔雀蓝色的纹身图案,在烙印完成的那一刻,鸟蛇的标志闪过一道暗光,又自发的将自己藏在皮肤之下,一点也看不出来。
后头站着的五个人同时感到脸上灼烧一般的疼痛。
奥利凡德的确保那五个人都被下了同样的咒语之后,站立起来。
“你的名字起的很好。”
“伊诺克(Enoch)——希腊语的虔诚。”
“把你的全部回报我。”
……
史蒂夫看着机舱外,沉默着,不发一言。
从市区到郊区的路程,以直升机的速度来看并不长,他却觉得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等待了将近一个世纪。
午夜梦回,他总是想起1943年的那个晚上,他还是个体质监测永远是“4F”
不过关的小个子。
那时候他和最好的朋友巴基一起去逛科技展览会,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新奇,巴基甚至还专门带来了两个漂亮姑娘,他却为了“无法参军”
这件事郁郁不得志。
他有点难过好友即将入军营,而自己却依然得想办法通过最简单的第一关——他当然不是因为巴基可以过而他不能过而嫉妒难过——巴基穿着那身军装是真的帅气极了,他真为他高兴。
他只是……
只是想为他们的国家做些什么。
不,他当然不爱打仗——没有人爱打仗——但祖国沐浴在战火之下,而他是国家的一部分……
就是这样简单。
后来呢?
后来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他变成了被政府的实验改造的“超级士兵”
,经历过奇怪的、作为文工团演员、表演“打纳粹”
时期……到1944年听见巴基所在的营遇险的消息,为了救他,他拿上有点搞笑的道具盾牌……
从此以后,从道具盾牌到吸音钢盾牌,他就这样拿了半辈子。
他和九头蛇斗了他活着的半辈子——从二战时期,他同红骷髅的斗争就没有停歇——Hydra夺走了许多人的性命,包括他掉下山崖的最好的朋友的。
第一次去救巴基的时候,他从飞机上纵身跃下,什么都不管不顾,第二次,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他面前掉向死亡。
——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像史密森尼博物馆里记录的那样:“巴基·巴恩斯是咆哮突击队唯一为国捐躯的队员”
。
直到在最后一场战争中,他驾驶着战机一个人坠向北冰洋,那个失重的过程中他想过,巴基坠落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