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家的眉头却连皱也皱,依然恭敬平缓的说道:“您需要好好休息。”
紧跟着,针头刺到皮肤里,她身上很快力气重新涣散,底下再疼,眼皮都睁不开,很沉。
为什么!
为什么!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管家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要怪您就怪先生吧。”
……
等醒来的时候。
她下意识的去摸腹部,空荡荡的平坦一片。
孩子!
她的孩子呢!
那些回忆纷纷涌上,脑袋差点被挤破了,她记得机器探入她下身,她记得孩子被一点点的拽出来,她……
手死死的抓着腹部的衣服,不甘心,却绝望!
她喉咙发出无声的呜咽,绝望无神的眼里,终于划过眼泪,恨,满胸腔的恨意。
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恨不得毁了这里的一切!
外边似乎有声音,季诺支着身体起来,稍微一动,侧腰处却一阵拉上的疼。
本来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手颤着,一点点的掀开衣服,丑陋的还未拆线的疤痕,清楚的在眼前。
谁……给她做手术了?
身上的每个地都在疼,那种强烈的情绪几乎要湮灭她,季诺颤颤巍巍的下床,脚下一软,狠狠地撞到了柜子上,可还不死心的往前走。
像是执念。
“傅太太!”
进来准备给她换药的护士,惊呼了声,迅速的扶着她的手臂,重新想把她带到床上去。
季诺的身体几乎失去了控制,只是眼睛怔松的看着护士,喉咙干涸沙哑,“我的,孩子……还在吗?”
哪怕知道结果,可她还是残留最后的希望。
护士有些迟疑,避开这个问题,只是轻声的叮嘱,“您刚割了肾需要好好休养,不然对身体损伤太大了,所以就别没事折……”
剩下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像是轰然一道雷鸣,劈的她无法接受,割肾?
她什么时候割肾的?
侧腰的疤痕现在还在疼,她踉跄了几下,通红的眼睛瞪大了。
每一声都满是绝望和恨意。
“谁要割我的肾,谁要害死我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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