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盈没有随黎任谱先出去,她大多时候都是小猫依人的温柔可爱。
能和温文在一起多处一分钟,她绝不会舍得浪费一秒。
只要温文没有表现出对别的女人有花心,没有什么可以的怀疑花花肠子。
秋水盈正如她的名字,温柔似水。
可一旦现温文有其他的桃色,绝对就是怒的猫,耸毛呲牙攮鼻嗯哼的示威,就是抓破手挠破脸,也在所不惜。
爱之俞切,担心俞深,戒备俞重。
那还是他们两人相好后,约会的第三次。
在一所隐蔽的宾馆钟点房内,见面的激情澎湃倾泻已毕,温文软泥一样,疲倦的大字形摊铺在宽阔的席梦思上。
秋水盈用手支颐,胳膊肘着力在温文赤裸裸的胸肌上,那眼睛如同月下的深潭,泛着银色的月光。
之所以这样,是温文随手关上了台灯,墙壁的夜灯,犹如漫着薄云的月亮。
秋水盈咬着细碎的银牙,俯身静静幸福的看着温文半眯缝的眼睛,她现在是最幸福的女人。
好久,看到温文昏昏欲睡,她用温润柔软,擦去口红仍然十分鲜艳的唇,在温文脖子和脸部摩挲了一遍。
见温文迷糊的应承,便在温文的膀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温文一个机灵挣扎着想爬起来,秋水盈死死压住他,在他耳边低声:我要在你身上、心上留下痕迹。
有我,你就不许有其他女人!
你要是花心,哼!
不是咬一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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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伸手到温文的大腿根,拿起打了败仗的那个物件,冷飕飕的说:你要敢在外边再找女人我让你成为太监!
知道吗,我什么都给了你。
温文知道这个面冷心热女人的秉性,催促说:忍心,你就下手吧!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温文这辈子有过你,没有白活,现在去死也值了。
说到这里,温文温柔无限的看了秋水盈一眼:从夫妻角度来说,你是我这辈子拥有过的第二个女人。
接着温文不由幽怨的慢声说:在你那里,我才知道共赴爱河的性伴侣是什么滋味。
自从有了你,我还还敢得陇望蜀?我这辈子的情史到你就该收笔了。
今生得到你,那是老天对我的眷顾,是对我人生不得意的补偿。
但你要是老以窃斧者的疑心对待我,尽管我知道这是你挨到极致的表现,我把阉割的权利交给你。
自从落入你的红罗网,我就没打算挣脱。
见到秋水盈呆,温文催促着:来吧,肉痛胜不过心痛,眼睛一闭,狠狠心,一切就都了结了。
秋水盈如同水泡的泥雕,豁然坍塌下来,无力的伏在温文胸口哭泣:你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你还恣意欺负我?恨你!
恨你!
那样不如我自己去死!
说着用两只粉拳在温文胸脯上擂起鼓来。
温文好不容易才用大包的餐巾,擦干秋水盈放肆滂沱的眼泪。
秋水盈抽抽噎噎的接着说:家里那个领过证的男人,别说常年背靠背,我们已经分床分屋睡,多年没有这个事啦。
本来,我以为这一辈子也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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